酒多的蔡文欣搖搖晃晃的回去後。
當時是喝得痛快了,但不小心喝多了,導致她有些頭昏,頭疼。
“小姐,小姐,您的信。”
婢女跑了進來,把信給她。
蔡文欣順手把信給拆開了,展開信,大著舌頭念起來。
——欣欣,當你看見我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在傲金的邊境了,那時候,恐怕沒多少時間給你寫信了。沒有你在身邊的日子,每天想得最多的是你,這些年來由你陪著,我很滿足。
字數不多,卻很沉。
蔡文欣就站了起來,把她那個匣子抱了出來,打開。
裏麵的信,她取了出來,拆開,念了念。
——欣欣,對不起,我愛你。
——欣欣,你若恨我,打我罵我都可以,但不要不理我——
——欣欣,在看見她大婚的那一刻,我心裏是平靜的,隻剩下祝福。
——欣欣,失去你,是我活該。
——欣欣,我想用餘生好好來愛你。
——欣欣,我走過你生活過的每一個地方,那裏滿了你的痕跡,我想你。
每封信的字數都不長,表達的都是對她的思念。
蔡文欣一邊看,一邊扔。
頭昏,她跌跌撞撞的站起來,去睡覺。
李世宗,就讓這個混蛋男人滾得遠遠的,別想攪擾她。
她不想他,一點不想。
她閉上眼睛讓自己睡著,睡著了,那些信裏的話就不會進入她的腦子裏了。
她一覺睡到天大亮,再醒來的時候,來到外麵,就見她的那些信,整整齊齊的放在匣子裏了。
蔡文欣看著那匣子,怔了一會兒。
她好像看過那些信了。
他好像說,他去了傲金的邊境了。
他連夭夭都打不過,他去傲金的邊境,會不會讓人給打死啊?
她心裏莫名煩燥起來,心裏發堵。
洗漱過後,她簡單的用了些膳,看了一會兒帳本,有些坐立不安了。
滿腦子都是平王去了傲金邊境之事。WwW.com
聽說那傲金野蠻得很,個個凶狠又殘忍,極為好戰,傲金邊境的人常年受到他們的騷擾,被打得苦不堪言。
兩國開戰,那可不是普通的小打小鬧。
戰場之上,向來都是死傷無數,用無數的生命,才能贏得一場戰爭,換來一些和平。
她雖發狠的說不愛這個人了,可現在聽到關於他的這些事情,她還是忍不住想多問一些。
“備馬,入宮。”
她到底是沒按耐住,匆匆出了府。
她要去宮裏一趟,問一問邊境的戰事情況如何。
可是,她當初都說要和平王斷絕關係了,這又跑去找姐姐問他的情況,好像挺關心他似的,顯得自己也太可笑了。
姐姐會笑話她的。
她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姐姐當然不會笑話她,就是她自己不大好意思。
~
蔡文欣整日忙於國公府的事情,外麵的戰事,了解不多。
她匆匆來前去鳳梧宮見蔡文善,閑來沒事,她也正在翻閱帳本。
姬太後薨,這後宮大小事務就落到她這個皇後身上了。
後宮是有一筆不少的開支的,這每筆帳的進出,她都要做到心中有數。
蔡文欣又跑過來見她,文善也就放了手中的帳本,瞧她麵上有些緊繃,忙道:“發生什麼事了?”
“也沒什麼事,我就想問一問,現在戰事如何了?”
“戰無不勝。”
蔡文欣稍微放心一些,“死傷的情況可清楚?”
“……不清楚。”邊境戰事,世焱告訴她了,她就聽一聽,她也沒主動去問邊境之事,更不會問得那麼詳細。
蔡文欣吞吞吐吐的道:“我聽說,平王去了邊境。”
蔡文善瞧著她,忽然就笑了。
原來是為平王的事來了,難怪這般的別別扭扭。
蔡文善挑眉,“你在關心他?”
“我就是想知道他有沒有死在外麵,畢竟夫妻一場,萬一他死了,我也好去給他上個墳。”
死鴨子嘴硬。
怎麼這麼像她呢。
不愧是雙生子。
文善笑道:“放心吧,禍害遺萬年,死不了的。”
知道她不放心,又道:“回頭我問問陛下,等得了消息,就告訴你。”
“現在就去問?”
瞧把她急的,蔡文善依了她,去了重明宮,結果李世焱還在朝中。
傲淵邊境戰事不斷,大臣們在朝每天討論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