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辦公樓,保衛科室裏。
當楚衛國出現的時候,楚耀就知道,今這劫算是過去了。
不過,他可不打算就這麼過去。
保衛科的辦公室裏。
楚耀已經將劉娜身上的繩子解開,冷著一張臉望著站在楚衛國身後的周勇軍。
“周勇軍,今這事你必須給我一個法,否則我這就去告你濫用職權,栽贓陷害。”
還沒等楚衛國開口,楚耀便像是蒙受了大的委屈一樣,怒斥著周勇軍。
楚衛國身後,周勇軍也是發火道:“楚耀,你別犯渾了,我可是人贓並獲抓住你老婆的,任你破了也沒用,今必須把她送到派出所。”
“行了,這裏還輪不到你們兩個話。”
眼見周勇軍和楚耀要吵起來,保衛科長趙大武頓時喝止道,著便衝坐在辦公桌後的楚衛國看去,賠著一張笑臉道:“楚廠長,您看這事該怎麼辦?”
楚衛國端著趙大武遞來的茶杯,抬頭看了一眼楚耀和站在他身後的劉娜,如同不認識楚耀一般,很快便又將目光落在了周勇軍身上。
“周組長,先事情經過吧!”
楚衛國語氣嚴肅道。
聽到這話,周勇軍也不再和楚耀爭辯,隻是在楚衛國麵前微躬著身子,將今發生的事情又講了一遍。
原來,他今是接到了舉報,發現倉庫裏少了十箱酒,懷疑是有人偷酒了。
而當周勇軍帶人趕到的時候,包裝車間裏沒有別人,隻有劉娜,另外他還在包裝車間堆放衛生用具的庫房裏,發現了那丟失的十箱酒。
“楚廠長,當時整個包裝車間的人都走了,隻有這劉娜在,我當場就人贓並獲將她抓捕。”
到這裏,周勇軍似乎還想在楚衛國麵前表現表現。
而沒曾想,楚衛國壓根就沒理他,隻是將目光又看向了躲在楚耀身後,宛如一隻受驚兔般的劉娜問道:
“他的是真的嗎?”
聽到楚衛國問話,劉娜有些緊張的回答,“我沒有偷酒,那些酒我也不知道怎麼會在庫房裏,我今隻是留下來搞衛生,所以才一個人留在包裝車間。”
畢竟是第一次和廠長對話,劉娜話都有些顫抖。
而周勇軍聽到劉娜這番話,便也連忙開口嗬斥道:“劉娜,你不用狡辯,整個包裝車間就你一個人,不是你還會是誰?”
劉娜膽子,自然不敢當著楚衛國的麵反駁周勇軍。
可她不敢,有人敢!
砰!
楚耀大步上前,一掌拍桌便衝著周勇軍冷笑道:
“我周勇軍,你腦子是被門夾了吧,我老婆是不是留在車間裏搞衛生,你查一下今的排班表不就知道了?”
“另外,我沒記錯的話,包裝好的酒第一時間不都要送往倉庫清點嗎,怎麼下班了才查出來少了東西?還有……你剛才接到人舉報,那我倒想知道知道,這下班才半個時,誰能這麼快就舉報到保衛科了?”
楚耀一字一句,卻是條理清晰的從劉娜和周勇軍剛才的法中找出了疑點。
他從始至終,都不相信劉娜會偷東西,更不可能蠢到去偷廠裏的酒。
所以,這一切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而此刻,就在辦公室裏,聽著楚耀這番話,場間忽然是出現了片刻的安靜。
趙大武也是一臉意外,剛才他壓根沒想到這些東西,隻是單純的憑借周勇軍的辭,便認定了是劉娜所為。
此刻一聽楚耀的分析,似乎的頗有一番道理。
趙大武便向周勇軍問道:“周組長,舉報的人誰,你讓她過來一趟吧!”
聽著趙大武這話,周勇軍立馬頭冒冷汗,他還在猶豫,可偏偏這時候坐在一旁的楚衛國,也將目光看向了他。
周勇軍無奈,隻能硬著頭皮道:“是包裝車間三組的組長陳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