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西疆的機場數量不多,但好歹也算是有那麼幾個。
其中,烏魯市機場於199年通航,前身是華蘇民用航空機場,1971年更名為地窩堡國際機場。
九十年代,來西疆的遊客已經不算少了。
當楚耀和盧秋雨從機場出來的時候,第一個感覺就是,仿佛回到了川省的冬。
哪怕是在初夏的四月,西疆的氣溫普遍都隻有幾度,夜晚更是寒冷。
二人穿著大衣,推著行李箱從機場大廳裏走了出來,盧秋雨臉凍得微紅,一塊酒紅色的圍巾係在肩上。
“我真是瘋了,好端端的幹嘛陪你來西疆受罪!”
盯著麵前西服配大衣的楚耀,盧秋雨忍不住抱怨道。
雖然在飛機上楚耀已經解釋過此次來西疆的目的,但盧秋雨仍舊覺得這個想法有些太過瘋狂。
“圍巾不錯,挺好看的!”
楚耀伸手接過盧秋雨的行李箱,二人迎麵向等候在機場大門外的出租車走去。
盧秋雨聞言一愣,低頭看了一眼脖子上酒紅色的圍巾,通紅的臉上則是露出了一抹笑意。
出租車上,一個蓄著大胡子的司機從車上下來,一臉熱情的幫楚耀二人將行李箱放進車子後座。
出租車看起來挺新的,而且還是最新款的夏利。
烏魯市是西疆的首府,也就是所謂的省會城市,隨著旅遊和當地商業發展,早在八十年代便有了出租車。
這年頭,能開租車的人,也算得上是高收入人群了。
楚耀在車裏拿出了自己的摩托羅拉,悲催的發現似乎並沒有什麼信號,看樣子也隻能等到了酒店之後,再想辦法聯係陳飛鵬等人了。
似乎是認為楚耀跟盧秋雨是來旅遊的情侶,這名叫庫爾班的司機大叔,對二人格外熱情。
五塊錢的起步價,將二人拉到了城裏最豪華的賓館裏。
足足八層樓高,堪稱是烏魯市的地標性建築,楚耀從庫爾班的口中,知道當地人把這裏稱之為八樓。
這裏,也是後來紅遍大江南北的00年第一場雪,刀郎口中那輛停靠在八樓的二路汽車,指的也就是此地。
哪怕是當地政府接待外客,也會安排在這座八樓之中。
在賓館前台那位西疆姑娘滿是疑惑的注視下,楚耀瀟灑的掏出錢開了兩間豪華單間。
來到酒店房間,楚耀第一時間便是用床頭的座機,給在山城市的陳飛鵬打去了電話。
“楚總,你真打算這麼做?”
電話裏,在得知楚耀人已經在西疆時,陳飛鵬也忍不住驚訝道。
他原本以為楚耀隻是,可沒曾想這才一晚上的時間,對方已經飛去了西疆。
“我這裏你不用擔心,還是先你那邊的情況吧!”
楚耀向陳飛鵬問道。
電話那頭,陳飛鵬微微一頓,帶著幾分凝重道:“跟你預料的一樣,來自經銷商的訂單銳減,不過還好我們已經提前布局,靠著銷售團隊繞過經銷商直接進入終端市場進行推銷,目前成交的訂單量已經有些起色了。”
陳飛鵬這個答案,隻能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星耀酒業並未降低預付款比例,這讓經銷商熱情消退大半,靠著剛剛在各地組建起來的銷售團隊挨家挨戶的進行地推式營銷,剛開始所建立起來的訂單量,自然比不上那些經銷商來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