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耀笑著道,隨即與陳飛鵬閑聊兩句後,便又掛斷了電話。
接連給陳飛鵬幾人打了電話,楚耀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鍾,已經快十二點了,他這才伸了個懶腰,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盧秋雨。
“怎麼,今突然這麼安靜?”
從一大早進入辦公室開始,也不知道這個助理發的什麼瘋,竟然硬是沒跟楚耀一句話。
“跟我話前,麻煩你先把衣領上的髒東西擦一擦吧。”
盧秋雨從文件堆裏抬起頭來,滿是嫌惡的目光瞥了一眼楚耀的衣領處。
一聽這話,楚耀也是下意識的低下頭,拉起領口這才發現,白色的襯衣領口上,竟然是印著一個深紅色的唇印。
“那個女人……”
從桌上抽了張紙擦了擦,楚耀不禁麵露苦笑。
他昨晚自然沒有跟許晴越過雷池半步,隻是難免有些身體接觸,對方趁楚耀不注意,在他身上留了個心機。
“我可不管你昨晚去跟哪個女人見了麵,但你去深市特區,為什麼不帶上我?”
盧秋雨睜大了眼睛瞪著楚耀道。
“這次還真沒法帶你去,再了,你不是還有十帶薪休假嗎,最近公司的情況也算穩定了,我給你準假了,你好好休息幾吧!”
楚耀笑著道,試圖轉移話題。
到十休假的事,盧秋雨倒是忽然來了興趣。
“算了,看在十休假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盧秋雨哼了一聲,隨即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已經到了午休時間。
楚耀旋即也是坐在沙發椅上,從煙盒裏掏出了一根煙。
……
從早上一直到下午。
直到下班後,楚耀才從蓉城大廈裏出來。
一路上,楚耀開車徑直去了臨時租住的房子,進了家門後便再沒有出來。
而與此同時。
也就在富貴人間三樓的包廂裏。
許晴掛掉了手裏的手提電話,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自從昨晚開始,她就已經派人在監視楚耀了,包括楚耀見過的每一個人她都了若指掌。
“許秘書,深市那邊來消息,熊總身體抱恙已經住院了,需要你馬上回去見他。”
穿著一身西服的謝常華正站在原地,向許晴道。
聞言,許晴端著酒杯,眼中則是不帶半分情緒波動。
“不急,過兩我就會去深市了,他可是咱們的搖錢樹,現在還不能夠完全倒下。”
許晴嘴角勾勒出一絲冰冷的弧度,隨即將杯中的威士忌一飲而盡。
而就在她麵前,謝常華聽到這番話,臉上的表情亦是冰冷。
或許誰都想不到,熊國祥這次進醫院並非隻是一場身體抱恙的意外,而是這大半年來許晴的處心積慮。
他在她身上每一次的發泄,都會加速他的身體衰竭。
許晴的計劃堪稱衣無縫,每一次添加的毒素劑量都到讓人難以察覺,可日積月累下,最近熊國祥總算是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