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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要抽筋啦~)這尷尬而又曖昧的一幕。讓這其中的男女無法自拔。
尤其是寧傾城,她在經曆過家庭的創傷後,對男人有了一種深深的厭惡。
可遇到徐揚後,卻被他以一種另類的方式,走入了她的內心。這種走入不能算喜歡,隻能算是不討厭。
可昨晚兩人經曆的一切,再加上今早兩人說不清的曖昧,以及現在徐揚親眼看著寧傾城上廁所。
這一切都讓寧傾城的心裏防線層層崩潰。
最終,嘩嘩的水聲停止了。
按照慣例,女人在這個時候需要用幹淨的紙擦一下的,畢竟那嬌嫩的地帶上麵沾有水漬。
可寧傾城站不起來,她的右腳始終不敢發力。無奈之下,她隻能再次求助徐揚。
“徐揚,扶我起來好嗎?”寧傾城低著頭一雙嬌豔似水的眸子,不敢看他。
“噢。”徐揚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隻是過去駕著她的腋下把她扶起來。
“好,停。”起身到一半的時候,寧傾城忽然說道。等徐揚停下動作,她才伸出手拽過兩張紙巾,擦去了遺留的水漬。
然後才說道:“好了,謝謝。”她羞的已經沒臉見人了。
“那,那我先出去了。”徐揚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倒三角地帶的毛發,不舍的說道。
“別。你還不能走。”寧傾城趕緊說道。
扭傷腳的人,有個特點,就是那隻腳無法發力,而且無法下蹲。
寧傾城目前就遭遇到了這種情況。她能把褲子脫下來,卻提不上去,因為隻要一下蹲,或者是彎腰,她就會失去平衡。
所以,她才不能讓徐揚走,因為她的褲子提不上來,而且她還夠不著。
“怎麼了?”徐揚要瘋了。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寶貝脹的難受,可眼前這個半/裸的女人,卻始終不讓他走。
“幫……幫我把褲子提上來好嗎?”寧傾城也知道這樣的要求實在是難以啟齒,所以她說完後,就一直低著頭不說話。
“我……”徐揚真的瘋了。
這這種程度的觀看已經讓他受不了了。更別說接下來還要彎腰幫她提褲子!
徐揚能想象到他彎下腰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情景,到時候隻需要他一抬頭就能看到毛發下麵的景色。
作為一個處.男,你們能想象的到徐揚現在的心裏嗎?
糾結?不,是生死兩茫茫啊!
不是憋死,就是被欲/火焚身而死啊!徐揚已經感覺到丹田處的火焰呼呼的衝擊他的腦神經。
盯著寧傾城,徐揚久久沒說話。他不說話,寧傾城自然也不說話。
就這樣,一男一女待在衛生間裏,而且女的還是下半身赤.裸,一絲不掛。
雪白修長的美腿,迷人的三角境地,還有那最神秘的地帶,都在深深吸引著徐揚的目光。
“你……真de無法自理嗎?”徐揚tian了tian發幹的嘴唇,無比煎熬的說道。
“嗯。”寧傾城輕輕點頭。
“好吧。”徐揚一咬牙,然後猛的蹲下身子,直接提起她的褲子,在目光經過神秘的地帶的時候,他飛快的看了一眼,兩眼,三眼……
我以人格擔保,真的隻有三眼!
粉色的。徐揚在心裏呢喃道。韓千夢這裏好像也是粉色的。
就是不知道清雅她……徐揚隨即在心裏扇了自己兩巴掌。畜生,畜生,他在心裏罵自己。
可那個魔鬼般的念頭怎麼壓都壓不住。清雅也應該是粉色的吧?徐揚的最終被魔鬼吞噬了。
“好了,扶我出去吧。”寧傾城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就像有團火在臉上燒!
……
“什麼!失敗了?”電話那頭的男人突然拔高了聲音。
“是的,失敗了,他說讓他們跑了。”撥打馬啟偉電話的電話秘書,無奈的說道。
“廢物!一群廢物!”馬啟偉怒火上湧,抓起桌上的花瓶直接摔在地上。
陶瓷花瓶砰的一聲散落滿地,四處飛濺的碎片,似乎是在嘲笑馬啟偉計劃的失敗。
昨晚馬華龍親眼目睹了徐揚與辛為財的矛盾還有糾紛,他從小就在這種環境中長大。
所以他把自己看到的情況告訴了馬啟偉。
老謀深算陰險毒辣的馬啟偉,聽完馬華龍的話後,馬上就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
拋開徐揚與自己兒子有矛盾不說,單說辛為財就是海陽市最大戰車的附庸者。
於是他想出這麼一條栽贓嫁禍禍水東移的詭計,能殺掉徐揚還有寧傾城固然是好。
可殺不掉,也會引起他們的懷疑,畢竟昨晚的生日宴會隻有辛為財與徐揚發生了矛盾,而且辛為財還走的那麼早。
他有充分的準備時間,於是乎一場計劃就開始了。
馬啟偉的設想是,不論徐揚與寧傾城死或者不是,辛為財都會遭到警察的調查或者是徐揚的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