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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願意對自己的兄弟舉起屠刀。
這不是爭奪皇位。他們不是李建成和李世民,更沒有必要發動什麼玄武門之變。
這隻是生存的一種手段。
在生存麵前,一切道義和廉恥都變的不重要。
這是個殘酷而又冷血的世界。
雖然有溫情親情與和諧,可你不得不承認,現在越來越多的人,變的冷漠。
當一棟棟的高樓拔地而起時,被阻隔的不僅僅是陽光,還有你的心。
在一個小區裏住了十年,你很可能不知道樓上樓下的鄰居是男是女。可這又是經濟發展下的必然結果。
徐揚不知道常哥什麼時候走,常哥也沒說。
兩人從興旺飯館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黑,隻有街道兩邊的路燈還在照亮著中間的馬路。
這路燈,就好像是徐揚在常哥心裏的位置,帶給他希望,帶給他光明。
常哥走後,徐揚撥通郭嘉的電話。
“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看了一眼時間,周望晴詫異的問道徐揚。
現在已經九點多了,其實已經沒有在過來的必要。
“過來看看。”徐揚指了指樓頂,然後撇下周望晴不管,直奔六樓樓頂而去。
他本想問一下何慶偉的事情,可想了想又覺得沒必要。
人都已經死了,就算知道事情的經過又能怎樣?還不如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不管不問,隻管出出主意做自己的事業。
“等等。我陪你。”周望晴通過對講機讓劉軍先過來看著,她跟著徐揚上了樓頂。
風依舊吹著,隻是此時卻沒有了冬季的寒冷,雖然刺骨,卻已經有了春天的跡象。
拿出望遠鏡,徐揚觀察著冷庫的情況。冷庫那邊依然安靜,沒有一點意外發生。
徐揚不急,他有的是時間,等他們信任他了,徐揚自然就找準機會動手。冷庫內的貨,今天又少了。
看來馬家的生意還不錯,這樣也好,我倒是要看看你們用什麼樣的方法進貨。徐揚一邊看,一邊在心裏嘀咕。
“何慶衛死了,知道嗎?”靜靜的站在徐揚身邊的周望晴,在沉默許久後開了口。
“知道。”
“常哥告訴你的?”周望晴疑問,但心裏卻已經肯定。
“嗯。我還知道常哥也快死了。”徐揚放下望遠鏡後,目光直視周望晴。
“你反對?”
“不。我支持,但我不會動手。我已經提醒過常哥,他會離開這裏,去國外生活。”徐揚看著她,沒有撒謊。
“為什麼不買下來?或者讓常哥送給九哥?”徐揚問道。
“唉。人都有疑心和欲/望!”她歎了口氣,帶著冷血帶著無奈。
也許還有難過,又說道:“弱肉強食是生存的法則。我本來不想告訴你的,可你還是知道了。”
“本來不知道,常哥一說我就知道了。我又不傻。”徐揚笑了笑,並沒有周望晴想象中的憤怒。
“九哥有些猶豫,他下不了手。”周望晴雙手插在皮褲兜裏暖著手,長發隨風而動。
“我知道。如果他像你一樣,也就不是九哥了。他有血有肉有義氣,甘願為兄弟兩肋插刀。”徐揚清楚的表達著自己的意思。
兄弟就是這樣,不需要太多的言語,但彼此又都是最了解彼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