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吳啊,等會兒這兩箱搬完給這桌客人也來一箱。”
老板圖省事兒,接了旁邊桌的單子自己抽不開手,就順手讓來送啤酒的工人幫忙了。
那個工人戴這個帽子,看不清什麼模樣,隻是看到半邊臉被曬得非常黑。
那家夥正搬著一箱啤酒往屋裏走,楊淩隻是看了一眼剛回頭,突然聽到身後一聲尖叫。
“你這是怎麼回事啊?我這新買的裙子,你這樣踩了一腳,都是油!”
楊淩轉過頭去看,就是剛才看到的那桌客人。有一個女生站了起來,抓著工人不讓走。
那啤酒工人懷裏還抱著一箱啤酒連連認錯。
“小姐,對不起我沒看清,我幫你擦幹淨吧。”
工人說著就把啤酒放在腳下,從兜裏掏出了一塊兒非常髒的手帕就要去擦。
那女生一見著那塊手帕,立刻就尖叫著向後退了一步。
“你幹什麼啊?你想把我的裙子毀了是不是?”
工人局促不安地拿著手帕站在原地。
“小姐,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然我拿回家去幫你洗一洗吧。”
“你想得美,我這條裙子2000多塊買的給你拿回家?你是什麼人我都不知道。”
那桌許多男性客人紛紛站了起來,神色不善地盯著送酒工人。
“你有沒有長眼睛啊?”
“先生對不起,我真沒看到。”
“沒看到就完了?”
幾個男人將送酒工人團團圍住。
“先生真對不起,要不然這樣,我送去洗衣店裏麵去及怎麼樣?這個錢我出!”
工人央求著。
“洗衣店?”
那女人刻薄地咬著牙說。
“我的裙子全被你給毀了,你看你一腳把我裙子踩爛了,送洗衣店有什麼用?”
“小姐,那好好的沒爛的,洗一洗就好了。”
一個長得最為壯碩的男人突然出手,一把將工人推倒在其他同伴的身上。
對麵的同伴很是嫌棄地,對著工人的後背踹了一腳不滿地說。
“全是灰,往誰身上貼呢?”
工人踉踉蹌蹌地跌倒在地,仰著頭求饒道:“幾位大哥,能不能給小弟一個麵子?我知道旁邊有一家洗衣店,衣服洗得可幹淨了,還能幫忙補衣服,肯定能補好的。”
“你是不是耳聾啊?小美她說了,這裙子壞了就是壞了,已經不能要了。你小子趕緊拿出來2000塊錢,今天大爺就著了你!”
“沒錯,踩壞人家東西就得賠錢,趕緊拿出2000塊錢,要不然今天沒你好果子吃!”
看著那幫人湊在一起,欺負那麼一個工人,楊淩非常的不滿。
那條裙子布料確實挺不錯的,即便是晚上燈光這麼昏暗,也能夠看到色澤非常明亮。
可是就這麼一條裙子,最多也就值200塊,頂了天了。
開口就2000塊,這不是搶劫嗎?
“先生,我就一個縱酒的工人,我一個月工資還不到200塊,我上哪拿2000啊。”
工人苦苦地哀求,可是那些人並沒有打算放他一條生路。
反倒是紛紛圍了上去,衝著他動手動腳的在他身上摸來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