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花無缺來,在移花宮的每一比所有人都要忙碌,因為他除了練武,還要學習琴棋書畫,這是邀月的意思,基於某個在移花宮不能提起的禁忌,花無缺必須是底下最完美的男人。
繡玉穀某處,一樹樹桃花嬌豔的開著,時不時會有幾片被風吹下的桃花落在地上,然後逐漸將路染成粉色。
葉仙倒背雙手踩著桃花,看著周圍的桃花慢悠悠的在桃林中走著,一身白色麻衣異常顯眼,很快被一位守在林中的侍女發現。
侍女叫做荷露,與花無缺年歲相仿,身穿一身移花宮製式的素白侍女服裝,她能被移花宮選中,容貌自然也不差,放在宮外足以是千裏挑一的美人。
荷露對著葉仙欠身行了一禮,聲音如同黃鸝鳥一樣動人道:“見過大公子。”
葉仙點頭示意她不必多禮,問道:“無缺在做甚?”
“回大公子,二公子此時在作畫,我帶您去見他。”
葉仙擺手,道:“你就在此候著吧,我去就行。”
桃林並不,葉仙走了半盞茶的時間才來到一片空地前,空地上沒有什麼精心的布置,隻修著一座涼亭,亭中放著書案椅子,此時正有一位十四歲的少年專心作畫。
許是這少年太過專心了些,他並未發現葉仙到來,也沒有聽到葉仙進入亭中的動靜。
“畫中桃花動靜皆有,亭內本應有人,你卻沒有畫人,怎麼,我家無缺是想著去外麵看看?”
聽到聲音,花無缺才發現亭中多了一人,他也沒有驚訝,因為在穀中除了兩位師父與師兄,沒有人能悄無聲息的接近自己。
他放下畫筆,溫文如玉的臉上閃過一絲欣喜,看向葉仙問道:“師兄,你不用找大師父練武了?”
除了過年,平時花無缺少有能見到葉仙的時候。
“今後應該是不用了,無缺,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花無缺看向桌上將成的畫作,年歲較的他臉上還藏不住情緒,又從剛剛見到師兄的欣喜變成失落,道:“每大師父都要和我講上一些江湖上的傳聞,聽的多了,就想要出穀去看看,可是大師父我不能出穀,因為那個叫做江魚的人還沒有走出惡人穀。”
葉仙看著他的眼睛問道:“那麼你想殺江魚嗎?”
如果發問的是邀月,甚至是憐星,花無缺一定不會猶豫的點頭是,但在葉仙問過後,他卻沉默道:“無缺不認識他,不知道他是善是惡,也不知道他長什麼模樣,雖然大師父他是移花宮的仇人,但我總覺得大師父在瞞著什麼,所以我不想殺他。
但是,我又沒有辦法知道所有,沒有辦法不能不殺他。”
葉仙拍了拍他的肩膀,這麼多年來,他雖然沒有與花無缺相處很長時間,但他卻親眼看著花無缺一步一步的褪去稚氣,當然不願看著他按照憐星的意思去殺自己的同胞兄弟,即使本來的結局是兩人都沒有死……
但是最後,二師父死了!大師父瘋了!
沒有兩位師父的移花宮,那還算是什麼移花宮?
今日他本來是想靠著自己即將突破第八重的明玉功與邀月一戰想要看一看與她的差距,然而邀月卻沒有遂他這個想法,當然,這也不代表著他日後沒有機會試探邀月的武功,但是,邀月走時展露的輕功境界讓他明了,他們之間的差距很大,大到再過幾年後他還是沒有辦法阻止邀月對江楓的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