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都能看出來,郭金鱗跟郭杏芳是親戚,她帶郭金鱗跟沈素玉相親,等於當眾打林羽的臉。
無論是否知道郭金鱗撒謊,她都站在了林羽的對立麵。
這種情況下……
林羽為什麼握手感激?
“我們走!”沈英夏甩開林羽的手。
“還嫌不夠丟臉?走啊!”郭杏芳怒視郭金鱗,當場拂袖而去。
“……”
郭金鱗低著頭跟上去。
突然!
眼看三人要離開,林羽笑道:“叔腎不太好吧?男女之事已力不從心。”
嘎!
沈英夏腳步陡然停下,猛地扭頭瞪著林羽,那眼神……
震驚。
更多還是憤怒!
震驚是因為,他沒想到自己的隱疾,竟被林羽一語中的——這子怎麼知道?
至於憤怒就不用了。
那種事代表著男人的顏麵。
被當眾出來,哪個男人能不惱怒?
“你胡什麼?!”他厲聲吼道。
“行不行,自己清楚。”
林羽撇嘴,擺擺手道:“算了!本來想,看在一家人份上,順手幫忙醫治一下,既然叔沒問題……當我沒唄,慢走不送了。”
“你……”
“叔是不是想問,我怎麼知道?剛才握了一下手。”林羽笑道。
“哼!”
沈英夏冷哼,心裏卻有些激動。
真能治好嗎?
他找過很多醫生,用過無數昂貴藥物,卻都收效甚微。
隻是,他心裏相信了林羽的話,還想著該不該找他求助,然而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打死也不能表現出來。
“我們走!”郭杏芳冷然。
“有件事我想不通。”
突然,林羽再次開口:“嬸倒是挺滋潤的。”
“你……你什麼?!”郭杏芳神情劇變。
“沒什麼。”
林羽聳聳肩,笑道:“叔不信我懂醫術,明我是胡八道,不可當真。”
沈英夏臉色徹底變了。
他是表麵上不相信好吧?
對方一語中的,出他的難言之隱,他心裏早就信了。
那麼……
他不行了,妻子那方麵卻很滋潤,這特麼……是誰給她滋潤的?!
賤人!
婊子!
他暗暗握緊拳頭,雙眸幾乎能噴出火來,死死盯著郭杏芳。
“老公,你別聽他胡,我怎麼可能……”郭杏芳大驚。
“回去。”沈英夏臉色陰冷。
“我真沒有……”
啪!
郭杏芳的話中斷了,捂著臉駭然看向丈夫。
“我讓你回去,還特麼嘰嘰歪歪?!”沈英夏怒不可遏,眼睛瞪得圓圓的。
“……”
郭杏芳扭過頭來,無怨毒的看林羽一眼,跟丈夫朝外走去……
林羽在笑。
那是不屑一顧的笑。
土雞瓦狗!
不堪一擊!
隻是打郭金鱗的臉,滿足不了他的胃口——既然來了三個,那就得打一對半,誰都跑不掉!
“嬸她真的……”沈素玉呆若木雞。
“真的。”林羽點頭。
“你……真是畢業於佛羅倫薩美術學院?”
“不是。”
“那你的畫……”
“沈英夏不是了嗎?我那是臨摹,毫無意境可言。”
“哦……”
沈素玉總覺得不對勁。
她自問有一定鑒賞能力,這幅畫就算真的隻是臨摹,也明他畫功很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