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跟地麵講述情況，聲稱目標非已知飛行器，請求縮短距離看清楚。
另一個以無線電試圖聯係。
問題是……
紅龍可不是飛行器，它身上哪有無線電？
劉海強眉頭緊皺，在嚐試多次聯係後，對方都沒任何回應，他最後一次怒喝：“你已進入華夏領空，立刻回複並進行迫降，否則我方將開火擊落！”
“隊長，上麵讓我們擊落它！”
“火控雷達鎖定！”
“空空導彈準備就緒！”
“發射！”
咻！
咻！
兩架戰機機腹打開，兩枚導彈曳著長長尾焰，以超過馬赫速度射出。
戰機速度更快。
這會工夫，雙方距離縮短到，不到40公裏之遙。
“先掛了。”
林羽剛掛斷電話，發現不對扭頭看去，無奈苦笑：“導彈都用上了……”
近了！
更近了！
突然，直接不用他和周問期出手，巨大的龍尾淩空一掃。
轟……
巨響震。
“命中目標！”
劉海強長舒了一口氣，可他還沒來及高興，等到爆炸餘波漸弱，他失聲驚呼：“還在飛！不……這不可能！明明命中爆炸了，怎麼會沒被擊落？”
兩枚導彈同時命中，沒理由還能安然無恙。
“隊長，請求開加力！”隊友急道。
“追！”
突然！
戰機尾部噴出藍焰，加力燃燒室瘋狂燃燒。
之前的巡航速度，雖然比紅龍快一些，但是並沒有快多少，距離縮短也比較慢。
隨著加力開啟，速度立刻超過兩馬赫，距離以驚人速度縮短。
然後……
“隊……隊長，那是……什麼鬼？！”隊友聲音顫抖。
“……”
劉海強嘴唇在哆嗦。
作為飛行員，視力比一般人強得多，在相距0公裏外的位置，他已經能看清……
龍！
一條龍在上飛！
“會不會是……航模？”隊長吞咽著口水。
“你見過七十多米的航模，在距地麵一萬多米高空，以近乎音速飛行麼？”劉海強瞳孔緊縮。
越來越近！
越來越近！
在二十多公裏外，隻能大致看到龍形。
隨著距離縮短，那栩栩如生的外形更清晰，讓他們更確定不是模型。
更恐怖的是，當距離進一步縮短，能看到昂起的龍頭……
上麵站著兩個人類！
“指揮中心呼叫9811、9175！”
“立刻返航！”
“關閉所有通訊設備！”
“不允許跟任何人聯係！”
“立即返航，這是命令！”
終於，地麵指揮中心接到，來自燕京方麵最高指令，立刻聯係上飛行員。
二十分鍾後。
兩架戰機徐徐降落，劉海強和隊友臉色慘白，失魂落魄的走下戰機。
呼啦！
剛從機艙裏下來，一堆特勤全副武裝，直接把兩人包圍。
“怎麼回事？”劉海強錯愕。
“劉海強、趙東，你們接觸到最高機密。”
領頭的中年男人，沉聲道：“現在開始，將無條件接受隔離，期間不得跟任何人聯係，而你們看到的所有事情，也不得告訴任何人，否則以軍法處置！”
兩人傻呆呆互視一眼。
最高機密？
他們很清楚，那根本不是軍方機密，而是一條活生生的龍。
龍頭上，還特麼站著兩個人。
這跟軍事沒一毛錢關係，跟神話傳有絕對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