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裏的煮好的魚湯已經冷了。
沈安把鍋放回灶台加上木柴燒著。
拿著木桶到湖邊洗漱,打了滿滿的一桶水帶回營地。
“啊”梁筱筱一聲長歎,撐著懶腰站起來,扭扭腰活動了一下筋骨。
“理好啦?”沈安放下水桶回頭問道。
“好了,無骨狐肉,連最最最的那種骨頭都被我剔出來了。”
放鬆完筋骨,梁筱筱把放著肉的葉子捧到桌麵上,向沈安問道:“接下裏這個要怎麼處理?”
“你這分的也太細致了。”
“的這些肉中午就把它們吃掉好了,大的烤熟了曬幹放著慢慢吃。”
絮絮叨了兩句,沈安擺擺手道:“算了,這個等下我來處理。”
“那我嘞?”
“我的箭簍還沒有編。”
“哦,對對對。”
梁筱筱連連點頭,把沈安之前理好的西藤蔓拿過來。
有到一旁整了幾根粗一些的藤蔓。
到屋子裏去找沈安昨削好的木弓,用來參考箭簍需要做多高多大。
“咦”
梁筱筱把拿出來的木箭放到桌子上。
用砍刀砍了兩根的,可以卡進庇護所木頭之間縫隙的木塊。
把木塊的頂端削的尖尖的。
回到庇護所門前,把沈安的門簾向上撩開。
用木塊刺穿茅草門簾,牢牢的固定在庇護所門框上的木頭之間。
“為什麼要把簾子弄上去?”沈安喝著魚湯看到了,不解的問道。
“一直在裏麵還好,出來了再進去,好大的味。”
梁筱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用木箭比劃著,量出箭簍需要的高度。
“還不是因為有人昨晚上吵吵著不敢自己睡。”
“我懷疑你就是故意來占我便宜的。”沈安壓低聲音道。
梁筱筱拿起木箭,佯做要刺向沈安的樣子威脅他。
【筱可愛:再紮死你!】
【再嗶嗶,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最毒婦人心。】
【這回可真是婦人了。】
【現在輪到沈安被占便宜了,哈哈哈。】
【荒野按摩女郎的反擊。】
【笑死了,我都快忘了這個梗了。】
【臥室確實是要經常通風透氣的,要不讓都會有氣味。】
沈安伸手抓住梁筱筱手裏的木箭。
湊近了聲問道:“感覺怎麼樣?是舒服嗎?”
就算是海王,也有正常男人的虛榮。
何況沈安是理論派海王。
“嗯也不是。”
“不是?”
“嗯”梁筱筱歪著腦袋斟酌了一會用詞,緩緩的道:“就是,挺減壓的。”
我這勞心傷腎的,最後的效果約等於泥坑?
沈安忽然很想有個碗可以摔一下。
梁筱筱抿著嘴笑了。
低頭先把箭簍底部的圓形固定出來,用細一些的藤蔓開始編織圓形的中間。
沈安吃完了手裏的魚湯。
把昨撿回來的大石塊放到灶台大火燒著。
理著桌子上的狐狸肉。
把一些的放到鍋裏,大的放在桌子的另一邊。
回屋拿了繩索出來。
理出大一些的狐狸骨頭紮好,固定到架子上,用火堆慢慢烤著。
重新坐回灶台邊,伸手摸了摸大石塊,把一把野山椒放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