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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台市半年有餘,李丘澤才想起自己居然連隔壁台大的校門都沒進去過。
實在有點……浪費資源。
畢竟就那麼幾步路啊。
這是一所正兒八經的大學,還是所一本。
此刻走在台大校內的某條主幹道上,望著周圍錯落有致的建築,以及路過的菁菁學子們,李丘澤顯得頗為感慨。
在這裏路旁一顆在微風下輕輕搖曳的小樹苗,似乎都透著股書卷氣。
過路不少學生懷裏都捧著書本。
這在他們吉技那邊是不多見的景象。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濃鬱的學術氛圍。
還有一個,漂亮姑娘,不知道比他們那邊多多少。
這才是他向往的大學啊。
他恍然意識到自己為什麼這麼久都沒進來逛過——潛意識裏擔心會產生落差。
還真是。
兩所學校挨這麼近,不比不知道,一比……唉,說多都是淚。
奈何這事也怨不得別人。
怪就怪以前的自己沒有認識到學習的重要性。
這個世界上很多問題都不好說有絕對的答案,但有一個,如果誰問他讀書有沒有用,無論是現在充其量隻算個個體經商戶的他,還是將來成為大老板的他,回答都是肯定的。
看看今天他幹什麼來了就知道。
“知識決定命運”這句話絕非空大談,當今社會,知識甚至可以直接與金錢掛鉤。
就算不談知識,環境所帶來的影響,也很可能造就你迥然不同的人生際遇。
大學,從某種程度上講,是一個人進入社會之前,積累人生資源的最後一步,也是效率比最高的一程。
他是沒得選,少年時期玩得太浪,以至於無書可讀,才抱著上一所總比不上好的想法,來到吉技。
如果他重生的節點能提前個半年,他絕壁廢寢忘食、鑿壁借光也要考取一個好大學。
……
台大很大,相比起“大號高中”的吉技,少說點也要大個五六倍。
李丘澤憑著這張二十歲不到的臉混跡其中,不查學生證的話,倒也沒人能知道他是外校學生。
他手上有張“地圖”,夏語桐畫的,那家夥,比鬼畫符好不了多少,所幸各條路上標出了地名,參照這個,他兜兜轉轉了好幾十分鍾,才找到科研樓。
如果夏語桐了解不錯,衝雲實驗室就在這裏麵。
不過李丘澤剛走到門口,一個穿保安服的大叔便冒了出來。
“同學你是找人還是有事?科研樓這邊不準隨便進的。”
我去,這就麻煩了,夏語桐那家夥也沒說這地方不給進啊。
他又哪裏知道,夏語桐自己都沒來過。
給他提供的信息全是打聽到的。
保安大叔以為他是本校學生,態度還算客氣,李丘澤順勢摸出一包特地準備的華子,抽出一根散過去,保安大叔瞥了眼煙盒,抬手接過。
這地方很安靜,這會兒除了他們倆人,門外連個鬼影子都見不著。
李丘澤適時掏出打火機上了火。
保安大叔很是受用,挺著啤酒肚,美美地吐出一口白霧,瞅著李丘澤,一副靜待下文的模樣。
“大叔,我是第一次來這邊,打聽一下,賀雲衝教授的衝雲實驗室是在這裏頭吧?”
“沒錯。”保安大叔點頭。
“那賀教授今天在嗎?”
“在的。”
李丘澤心頭一喜,暗道運氣不錯啊,繼而看了眼保安大叔:“大叔,我找賀教授有點事,能不能……”
“那不……”
不等大叔拒絕的話說完,李丘澤幹脆將手裏隻去了一支的整包華子,眼明手快地塞進了他的褲兜。
大叔摸了摸兜麵,笑嗬嗬道:“這怎麼好意思。”
我就是想讓你不好意思啊。
李丘澤嘿嘿一笑,示意沒事後,又問:“大叔你看,我真找賀教授有急事,能行個方便嗎?”
“這不行啊。”
李丘澤:“……”
擦,這麼現實的嗎?就算真行不通,你好歹裝個樣子再拒絕啊,想都不帶想的?
那敢情我一包煙白給的?
“同學,科研樓可不是一般的地方,有很多重要科研成果就是從這裏出去的。”
保安大叔說著,臉上有種與有榮焉的表情:“那我不說你也知道為什麼不給隨便進了。再說,就算我給你進了這個門也沒用,你以為你就能進得了實驗室?實驗室啊,那是什麼地方?”
保安大叔估計也是閑得蛋疼,好容易遇到一個這麼上道的小夥子,有股顯擺勁兒。
悄咪咪和李丘澤講,這裏麵不少實驗室都是什麼防塵防靜電的,有些甚至有危險性。
這一點倒是李丘澤欠缺考慮,想想還真是,實驗室重地,閑雜人等豈能讓隨便進?
他如果真混進去了,去敲衝雲實驗室的門,指不定被人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