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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正彪突然意識到這小子他不見得能打過。
狗日的本來就要比他高一點,穿條短袖露出的肱二頭肌著實不小。
不過他氣勢都起來了,難道就這樣熄火?
那他以後還怎麼混?
在旁邊姑娘心目中豎立這麼久的彪哥形象,豈不是要功虧一簣?
一時有些騎虎難下。
“黃正彪,我勸你最好別惹事,我們是吉技的學生,這裏是吉利的駕校,你在這裏惹事,你覺得會有好果子吃嗎?”
席恩娜皺眉道。
她最討厭這種裝逼犯,一舉一動都要裝得自己多霸氣,多社會一樣。
前幾天還跟她說:“小娜,以後遇到什麼麻煩,記得和彪哥說,我電話你存了嗎?彪哥的麵子咱們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是好使的,保管給你擺平。”
yue!
港片看多了吧。
都什麼年代了,還以為打著古惑仔的身份好泡妞?
“哼!我怕什麼,真要算起來我跟吉利李家還有親戚關係呢。”黃正彪輕蔑一笑,“不過小席你都說話了,我今天就給你個麵子。”
席恩娜抬頭望天,翻了個白眼。
李丘澤嗬嗬了一聲,也懶得為這種人浪費時間。
黃正彪見他這副根本不拿自己當回事的態度,越發火冒三丈。
不過還是那句話,不見得能打過,打輸了才叫丟人,先忍一手再說。
小菜鳥第一天過來學車,等下有的是機會教育他。
“小席你先吧,他們倆剛都練過。”
席恩娜詢問了一下旁邊兩名校友,確實如此,便打開車門坐進駕駛室。
李丘澤本來想跟著坐進去,不過駕校有規定,教練不在的時候,學員練車其他學員不能乘坐。
安全起見。
女司機上路一般有兩種類型。
一種膽小怕事,猶猶豫豫,比如轉向時,必須先讓車身完全靜止,然後將方向盤擼啊擼的,擼好角度後,再鬆刹車“放行”。
特廢輪胎。
另一種截然相反,顧前不顧後,顧左不顧右,橫衝直闖,馬路殺手。
席恩娜屬於後者。
看她開車,李丘澤真是捏了把汗,有點慶幸剛才沒坐上去。
下個禮拜就要考試。
就這水平,正兒八經地考能考過,那就真叫見鬼了。
不過李丘澤也知道,這個年代沒那麼嚴,不像日後,教練那邊孝敬一下,走走門路,基本也就成了。
那種學都沒學過,直接買一本的照樣大有人在。
不然那麼多馬路殺手是哪來的?
李丘澤掏出手機看了看,已經十二分鍾了,有些詫異地望向兩名校友,倆人笑了笑,也不說話。
再看看黃正彪同樣沒反應。
暗道狗日的長得漂亮就是吃香啊。
結果還是席恩娜自己意識到時間到了,才把車開回來停下,抓著手機從車裏走下來:“呀,十五分鍾了,你們怎麼又不喊我?我開車不好看手機的。”
“沒事,小席你練就是,大不了我少練會兒。”黃正彪笑眯眯道,“我這技術現在直接去開出租都沒問題。”
“不需要,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席恩娜皺了皺眉。
黃正彪也算習慣她的性格了,沒在意,瞥了眼旁邊的李丘澤,一隻手插在褲兜裏,晃悠著上了車。
李丘澤倒還真想見識見識,學了一個月就能直接去開出租是個什麼概念。
訓練場上有很多設施,什麼坡橋啊,單邊橋啊,黃正彪沒有像席恩娜一樣什麼都練,油門踩得嗡嗡響,卻也不走遠,就在旁邊不遠停下了。
場地上有一個白漆塗成的長方形框,四個角全立著一根紅色軟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