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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他的病對吧?”李丘澤望向藍雪兒。
他早前為什麼會生出放棄葉飛的打算?
正是因為這個。
如果葉飛發病之後,隻有雪兒能讓他恢複,那於情於理,他不應該這麼自私。
哪怕是現在,他也隻是正兒八經看中葉飛,但能不能行,他這個病到底是什麼情況。
必須了解清楚。
否則萬一鬧出人命怎麼辦?
“噢,他的病也是一個原因……”
臥槽,敢情還有比他的病更麻煩的原因?
顯然藍雪兒剛才說“這恐怕不行”的緣由,還不是因為這個。
“等等等等。”李丘澤一陣頭大,將她打斷,“先說他的病。”
總感覺不能有比這更嚴重的因素啊。
“雪兒,我做個假設,如果他突然發病,你不在,又根本找不到你,會怎樣?”
“會……會……會很難受啊。”藍雪兒想了想道。
誒?
李丘澤眼前一亮,就這?
忙不迭追問:“不會鬧出什麼危險之類的?”
“不會。”藍雪兒搖頭,“我又不是一直在他身邊,他以前也有發病我不在的時候,反正就……不停像那天一樣,抽啊抽的,口吐白沫什麼的,要折騰一會兒,後麵就會自己慢慢好過來。”
席恩娜插話問:“不用吃藥什麼的?”
“不用。”藍雪兒再次搖頭,“他這個根本不是病,是精神上的問題還是心理上的問題,反正我也不懂,柴萬福說以前送小傻子去醫院看過,也不知道真假,但我知道有幾次發病我不在的時候,他都是自己好的,沒有吃藥。”
“其實也是病,不管是精神上的還是心理上的,如果配合藥物治療的話,應該會更好一些。”席恩娜下意識道。
她深有體會。
有時候真的不能信邪,病了還就得吃藥。
李丘澤心裏喊了聲“yes”,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件事還真能打個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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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擔心的是,葉飛發病之後得到不到及時醫治——任何手段上的,會帶來生命危險。
那可不是兒戲。
沒了這重顧忌,他感覺其他的都是小事。
“誒~雪兒。”突然想到什麼,李丘澤問道,“假如他突然發病,你不在身邊,我給你打電話,讓他聽到你的聲音,會有效果嗎?”
“還……真有。不過醒得沒這麼快。”藍雪兒點點頭。
她講起來,有一次就是這樣。
過年的時候。
她在市區那邊的家裏,柴萬福突然打電話給他爸,說葉飛發病了。
當時無論是她去找葉飛,還是柴萬福帶著葉飛來找她,都需要很長時間。
情急之下,她便對著電話大喊了一會兒,葉飛也就醒了。
“這事感覺能進個什麼世界奇異錄。”席恩娜微微一笑。
李丘澤同樣笑了笑,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不就妥了麼?
“雪兒,你不知道他那個叔叔……叫柴萬福對吧,帶沒帶他去看過醫生。那你爸知道嗎?”
藍雪兒撇撇嘴:“大概也不知道吧,這畢竟是他們家的私事。但我感覺沒有,柴萬福那家夥舍得個鬼,你都不知道他平時怎麼對葉飛的,說出去也是表叔侄的關係,對葉飛還沒廠裏的工人好呢。
“葉飛讀完小學就在廠裏打雜,人家問他怎麼不讓孩子讀書,他還很有理,說孩子有病,學校不要,這麼多年,也沒見他給葉飛發過半分錢工資,就像對待奴隸一樣。”
“誒~”席恩娜忽然想到什麼,不由問道,“昨天聽藍叔叔講,葉飛他媽不是給他留了好多錢麼?錢呢?”
“被無良親戚瓜分了唄。”
藍雪兒有些氣惱地說:“這事我爸以前跟我講過,說葉飛他外婆死的時候,還給他留了錢的,結果一幫親戚湊在一起一談,給分了。
“柴萬福這家夥大概拿得最多,所以葉飛就跟了他。”
“這幫人!”席恩娜聽罷也是一陣火大,“拿了人家媽媽留下的錢,就這樣對待他?”
李丘澤心裏同樣很窩火,大概揣摩出一些東西,問道:“雪兒你說的原因,不會是柴萬福吧?”
“對呀!”藍雪兒點頭,“柴萬福那個周扒皮不可能讓你把小傻子帶走的,小傻子現在在他廠裏多好啊,又不用發工資,就管個吃住,什麼髒活兒累活兒都幹,他還上哪兒去找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