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
不再那麼熾熱,反而透著股暖意的陽光,籠罩這座城市。
李丘澤昨晚一點沒睡好。
陳誌猛這廝唱歌般的呼嚕聲是一個原因,另外因為什麼,不言而喻。
席姑娘的小嘴真軟,喝了這麼多酒,嘴裏也沒什麼異味,噴香。
親完後弄得他整個人燥熱無比。
昨晚不是喝了不少酒麼,回想一下,當時如果房間裏沒有另外一個家夥,他很可能衝動之下,真把席姑娘抱床上去給辦了。
雖然這不是他的作風,但有時候恰逢時宜,真的很難把持。
麵對這樣一個禍國殃民的美妞,誰試誰知道。
另外親完之後,多多少少的,他也有些思緒紛雜,想著再見麵後,倆人該怎麼搞呢?
如果說以前他和席姑娘是友誼關係——雖然不那麼純粹——年輕小夥和漂亮姑娘之間,又哪有什麼純粹的友誼?
說不饞對方身子,那就是最大的虛偽。
那麼現在,顯然越界了。
二人再相處的方式,是不是需要調整一下?
這個問題他思考良久,不過後來他意識到,席姑娘這妞和一般女生不同,她有病啊。
這事單是自己想沒用。
索性便懶得再想,一切,等見麵再說,先看看她是什麼態度。
上午十點左右,李丘澤和陳誌猛都已經洗漱完,他推開房門,來到隔壁。
“咚咚!”
不多會兒,門打開,席恩娜素麵朝天,頭發蓬亂。
四目相對。
李丘澤臉上掛著微笑,準備以不變應萬變。
她是李丘澤目前接觸的所有女生裏麵,唯一一個感覺不化妝比化妝更漂亮的。
那種煙熏妝偶爾看看可以,不過妝容太濃,遮蓋了本質。
不化妝的席姑娘,身上那股冷豔氣質消失百分之七十,甚至可以用清純來形容。
她皮膚極白,正常的本土姑娘不化妝很難達成這種程度,卻又不像白人那樣白嘎嘎的模樣,是一股白裏透紅的狀態。
可謂天生麗質。
顯然剛起床,身上帶著股慵懶,別有一番風韻。
“知道了,等我二十分鍾。”席恩娜抬頭望向他,從表情上看不出任何異樣。
“夠?”
“老娘化妝很快。”說著,便關上房門。
她是怎麼做到的……李丘澤心想,仿佛昨晚的事情根本沒發生一樣。
不生氣,不撒潑。
不難堪,不臉紅。
以前是怎麼樣的,現在還是怎麼樣。
所以…哥們兒昨晚親了個寂寞?
李丘澤撓撓頭,真的有些懷疑昨晚那件事是不是自己做的夢。
席恩娜化妝確實很快,說二十分鍾就二十分鍾,還外帶洗漱。
在酒店大廳等來張杆二人,一行五人找到一家家常菜館。
吃飯的時候,李丘澤一直注意這妞,就坐在她旁邊。
發現她全然像個沒事人一樣,並非自己的錯覺。
果然這有病的姑娘,真不能以常理來度之。
李丘澤這時就在想啊,那這是不是意味著自己以後想親就能親?
反正她也不生氣。
反正她也不害羞。
嗯,得找到機會再試一下。
瞧瞧這小嘴,布林布林的,紅豔欲滴。
“澤哥,你下午去隔壁?”張杆問,所謂隔壁,指的是隔壁城區。
李丘澤點頭:“過去看看,有好店麵就盤下來,咱們也算趕上趟了,過段時間就不好說,遇到還得付轉讓費。”
頓了頓,補充一句:“你陪思思吧,我和小猛去就行。”
假期隻剩兩天,人家好容易出門二人世界,就不多耽擱他們了。
吃飽喝足,大家準備分道揚鑣。
走出餐廳時,席恩娜突然說:“我送你們過去吧。”
親一下之後還有這種待遇?
李丘澤心裏一美,那無論如何得多親幾下啊。
“感謝學姐!”陳誌猛咧嘴笑道,這個牛皮又可以吹上好一陣兒。
不僅和冰山女神吹過瓶,還蹭過她的車。
他也是才知道,好家夥這冰山女神原來都有車了。
外傳是位富家千金,看來果然不是空穴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