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台剛扔進去過蟑螂的萃茶機,李丘澤讓店員拎到門外,當著所有客戶的麵,直接敲碎。
不過不會白敲碎,這個損失,地上那家夥必須得賠。
大約二十幾分鍾後,警察叔叔來到店裏,了解完情況後,拎小雞崽子般拎起地上的鄒曉波。
這小子先前哪怕被摁倒在地,還挺囂張,破口大罵個不停,這回倒是老實了。
“你們那兩台機器多少錢?”
“一台五百。”
不過分。
雖然藍家那邊的成本價是一部二百四,但是跟這種垃圾人,能按成本價算嗎?
“給錢吧。”警察叔叔瞟向鄒曉波。
眾目睽睽,這麼多人目睹整件事的經過,甚至都沒必要調查。
“沒有。”
“沒有?你是真想坐牢對吧?”警察叔叔也不唬他,白晃晃的家夥事兒摸出來。
“身上真沒有!回家拿行不?”鄒曉波慫成一團,哭喪著臉道。
這還算是個態度,家夥事兒重新收起來,警察叔叔讓李丘澤明天去趟所裏,便帶著鄒曉波走了。
哪怕不坐牢,幾天的治安拘留也免不掉。
“小老板,我剛奶茶喝一口就扔了,這咋搞?”
“我都不記得哪杯是我的了。”
娘的,這事沒完,這錢也得讓那鱉孫出,李丘澤笑笑,大手一揮:“大家喝的什麼奶茶,憑杯子再去吧台領一杯,免費。”
“喔~”
“老板牛逼!”
“老板大氣!”
歡聲笑語一堂。
一場事故,非但沒有讓草茶失去客戶,反而圈粉不少。
……
次日,李丘澤原本打算早上起來就出發前往杭城,這不去了趟所裏嗎,耽擱一上午。
倒是拿回幾千塊。
中午吃過飯後,才開著X3,載著張杆和陳誌猛,優哉遊哉上高速,駛向杭城。
天氣不錯,陽光明媚。
CD機裏播放著周傑倫剛發布沒幾個月的全新專輯《摩傑座》。
特地為江姑娘準備的。
這不旅途漫漫嗎。
裏麵有幾首歌還是不錯的,比如《稻香》。
帶有一種濃鬱的田園鄉土意境,而且歌詞還特別治愈。
據說是為中半年那場災難寫的。
意義非凡。
也該它經久流傳。
“還記得你說家是唯一的城堡,隨著稻香……”
“張杆。”
“嗯~咋了?”
“唱得挺好的……”
張杆剛咧嘴一笑,哪知前頭的家夥還有下句:“別再唱了。”
“靠!現在沒幾個人會唱好吧,哥們兒能跟著哼幾句,已經算牛逼的。”
“別怪我沒警告你。”李丘澤伸手拍拍副駕駛座。
這位置現在空著,饒是張杆都不敢染指。
“好吧好吧。”張杆白眼一翻,直接認慫,知道江虞婉是鐵杆傑迷。忽然想到什麼,笑眯眯道:“那等接到人,讓她給咱們唱唱?”
“你牛逼你叫啊。”
陳誌猛碰了下張杆,小聲問:“什麼級別的?”
什麼級別……張杆還真思索了一下,腦子裏幾個人影滾動,逐一排除,最終定格:“席恩娜那個級別的。”
“是不是啊,這麼優秀?”陳誌猛咂舌。
在他看來,席恩娜那種級別的妞,到手一枚,已經是祖墳冒青煙。
連薅兩個……
澤哥真特娘的沒人性。
讓其他同胞還怎麼活?
不過談到席恩娜,他不禁脖子一縮,下意識往門邊靠靠。
張杆見此哈哈大笑,拍拍他大腿道:“放心吧,這個不吃人,模樣和身材雖然是席恩娜那個級別的,但是倆人性格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說截然相反。”
“你又知道?”前排李丘澤撇撇嘴。
“那…怎麼說也一起玩過,一起吃過飯吧,自然能看出點東西。”張杆嘿嘿一聲。
“講講。”陳誌猛好奇打聽。
“溫柔著咧,講話輕聲細語的,得勁的很,小仙女一個,如果說席恩娜是黑暗派的,那她就是光明派的,笑一下就能迷死你。”
“別瞎說!”陳誌猛忙道,“澤哥的妞,我可不敢惦記。”
李丘澤笑而不語。
“那擱你們那個縣,不成了縣花?”陳誌猛打趣道,有些期待,不敢惦記,養養眼也是件愉快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