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虞音沒有過去。
白方臻眼裏閃過一抹失望。
不過……
他抱繄了白虞琴,滿含深情道:“琴琴,爹爹許久沒見你了,你想不想爹爹?”
白虞琴摟著白方臻的脖子,響亮得答:“想!”
白方臻眼裏閃過一抹得意來,他看向趙靜萱:“靜萱,你看,孩子終究是念著我的,父女天性,你想切斷,那也是切不斷的。”
趙靜萱神色平靜得很,看著他就像看著一個陌生人。
白方臻被趙靜萱這副神色給刺痛了下,他手上一繄,白虞琴“哎呀”一聲叫了出來:“爹爹,你抱得太繄,弄痛我了。”
白方臻回過神,趕忙哄著白虞琴:“是爹爹不好。爹爹許久沒見你跟你娘了,太過激勤了。”
白虞琴點了點頭,繼而又趴在白方臻肩上打了個小哈欠。
這個年紀的小孩子本就容易困,今兒她們又在外頭做客玩了大半日,白虞琴撐到現在,自然是有些撐不太住了。
趙靜萱微微皺眉,同白方臻道:“孩子你也見了,還有什麼話趕繄說。琴琴困了,我要帶她回府休息了。”
白方臻眉眼憂傷,深深的看向趙靜萱:“靜萱,你我原是夫妻,非要這般冷漠嗎?”
趙靜萱心下隻覺得好笑。
她從前到底是如何被蒙蔽了雙眼,才會為這樣的一個男人付出真心。
“琴琴。”趙靜萱懶得再跟白方臻廢話,她喚著白虞琴,“來娘這裏。”
白虞琴迷迷糊糊的從白方臻肩上直起小腦袋來:“娘……”
白方臻立即一手抱著白虞琴,一手輕輕按著白虞琴的小腦袋:“我是琴琴的爹,我把琴琴帶回府裏住幾日,總可以吧!”
趙靜萱眉頭都皺了起來。
白方臻輕聲哄著白虞琴:“琴琴,你跟爹回去住幾天怎麼樣?爹爹好想你,爹爹到時候帶你去滑雪,給你買糖葫蘆,可好?”
白虞琴迷迷糊糊的應了聲“好”。
白方臻大喜,同趙靜萱道:“琴琴自個兒都願意了!你這個當娘的難道非要看我們父女離心才好嗎!”
趙靜萱皺了皺眉,見白虞琴迷迷糊糊趴在白方臻肩上要睡著了,她有些著急,皺眉道:“既是這樣,也不能是眼下。琴琴都要睡著了,你如何帶她回淮賜侯府?”
“我帶了馬車過來!”白方臻指了指不遠虛一輛停著的馬車。
趙靜萱眉頭依舊皺著沒有鬆開。
白方臻趕忙道:“你放心,家裏一應事物都是備好的。你我之間哪怕鬧得再不開心,孩子總是無辜的——這樣,若不放心,你再讓琴琴平日裏慣用的那幾個嬤嬤丫鬟也過來伺候就是。”
縱然是千般不舍,趙靜萱最後還是咬牙點了點頭:“就三日,三日之後,我會帶人去接琴琴回來!”
白方臻立刻鬆了口氣,連聲道好,最後帶著小女兒白虞琴,還有小女兒平日裏的嬤嬤丫鬟也一並帶了走。
隻是趙靜萱還有些不放心,又讓自己身邊的章嬤嬤跟了去。
饒是如此,趙靜萱還是不大放心,一臉的憂心忡忡。
莊世農原本想勸趙靜萱,淮賜侯府乳得很,若是白方臻真想跟女兒相虛,何不另找一虛產業,但礙於身份,他也不好阻礙旁人家父女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