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無寸鐵的葉峰誌,曾飛虎想破腦袋都沒有想出來對方是怎麼做到的。
現在房間裏麵還能動彈的人就曾飛虎自己還有強子以及葉峰誌三個人,這位金色豪情的二當家又沒有自殘的愛好,那麼造成現在這幅局麵的人隻能是那來曆不明的年輕人了。
如今葉峰誌在曾飛虎的眼睛裏麵變得愈發神秘,今天遇到的事情可以說是一件賽一件的奇怪。
事實上,此時可能隻有親身經曆的強子才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原本強子靠近葉峰誌之後還想繼續嘲諷兩句,結果他看到對方的腳突然微微的扭動了一下。
神經已經有些過敏的強子下意識的就準備扣動博客手槍的扳機,結果他還是慢了一步。
已經厭煩了強子在那不停嘰嘰歪歪的葉峰誌選擇了直接出手,一腳,就一腳,對方的右手就那麼飛了出去。
葉峰誌出腳的力度不算太大,但速度卻是奇快,就好像一把吹毛即斷的利刃將強子拿著博克手槍的右手齊齊的切了下來!
葉峰誌看著倒在地上不斷呻吟的強子,冷峻的臉上沒有一絲的同情之色。
要不是這個地方有些不合時宜的話,光憑強子侮辱李寡婦的那些話,葉峰誌就不可能讓對方豎著走出這個房間。
“這是我們之前商量好的賭注,既然選擇上了賭場,那就得願賭服輸,對吧?”葉峰誌掃了一眼房間四周的攝像頭之外一臉平淡的說道。
強子聽到葉峰誌的聲音後身體猛的一哆嗦,他下意識的想說些什麼,但掙紮了半天還是被手上的劇痛折磨的連口都開不了。
葉峰誌此時在強子的眼睛裏麵已經化身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惡魔,他現在多多少少有些後悔自己當初就不應該主動找事,不然的話也不會落到這步田地。
葉峰誌說完以後便頭也不回的向著曾飛虎走去,任憑強子宛如死狗一般的躺在那裏。
曾飛虎看到葉峰誌這個金色豪情的煞星向著自己走來之後明顯變得緊張起來。
“你,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你不要亂來啊,我們身後的人可不是你一個鄉下小子惹得起的!”曾飛虎強撐起一絲厲色後大聲的說道。
好笑的是,曾飛虎嘴上說的冠冕堂皇,但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往後退了幾步。
葉峰誌聞言腳步沒有絲毫的停頓,直到和曾飛虎距離一尺不到的距離才突然停了下來。
停下腳步的葉峰誌仿佛沒有看到旁邊的曾飛虎一般,快速的彎下腰將對方之前遺落在地麵上的那張房契撿了起來。
“呋——”
吹了吹地契右上角不小心沾上的灰塵後,葉峰誌隨手將之裝進了自己的口袋。
做完這一切之後,葉峰誌轉身回到了李寡婦的身邊,直接攙扶著對方向房間的外麵走去。
整個過程中曾飛虎除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之外,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直到葉峰誌這個曾飛虎眼中連手槍都奈何不了的煞星走出去之後,這位金色豪情明麵上最大的負責人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