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東抱著阮舞來到了岸邊,做小艇上了軍艦,將阮舞安置好後他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在船上悄悄的待了一會,直到深夜他才離開船上岸。
魏東隻所以沒有立即下船,是因為他知道島上的兄弟有很多都看到他將阮舞抱了出來,卻並沒有人阻止。現在他再從船上回去,根本沒有臉去見大家,所以他才一直在船上待到半夜。
此時正值午夜,雲蹤島夜深人靜,大部分的人都醉倒在了酒桌旁,酣聲此起彼伏。
魏東望了一下天空,夜空很美,群星璀璨,他望了一陣,微微搖搖頭,轉身走進了實驗大樓。
“老大,你睡了嗎?”魏東直接上了二樓,來到了平時孫行在雲蹤島過夜時常住的一間屋子。
他等了片刻,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魏東抬起手,準備要敲門,可卻猶豫一下,最終還是放棄了。
就在這時,屋子內傳來了孫行的聲音:“你若是來請罪的,就回去洗洗睡吧。男子漢大丈夫,做你認為對的事情便可。”
阮舞在船艙的休息室裏躺了一宿,就像魏東說的那樣,孫行對她施展的束縛在逐漸的減弱,沒有到中午,隻是早晨她便震開了體內的束縛,恢複了自由身。
這一夜讓阮舞冷靜的很多,恢複自由身後她立即出了船艙,正巧碰上了幾名士兵。
“阮首長,您怎麼會在這裏?”兩名士兵看到阮舞後不禁麵麵相覷,昨天不是阮舞的大喜之日麼,此時她應該在婚房抱著新郎甜蜜才對,怎麼會出現在船上,而且還穿著跟昨天一樣的新娘裝束。
“你們在這裏做什麼?”阮舞看了這兩名士兵一眼,沒有回答他們兩個人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兩人聞言趕忙回答道:“少校派我們兩人上船來拿些止痛藥。”
阮舞輕蹙一下眉頭:“止痛藥?怎麼回事?”
其中一名士兵解釋道:“昨天是首長您的大喜之日,大家高興就多喝了幾杯,可能是因為喝的有些過量,所以有的兄弟早晨醒來後有些頭疼,所以少校才派我們來拿止痛藥給大家緩解一下。”
提起昨天的事情,阮舞就覺得好像做了一場噩夢,她強壓著怒火對著兩名士兵道:“你們兩個去傳我的命令,讓少校帶著所有人撤離雲蹤島,我們回國。”
“回國?”聽到阮舞的命令,這兩名海軍士兵不禁微微一愣。這阮舞昨天不是才剛剛結婚麼,此時沒有跟新郎在一起甜蜜就已經很奇怪了,怎麼才過了一宿就要回國了。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傳達命令!”阮舞見這兩名士兵不動地方,不禁皺了一下眉頭,冷聲道。
“是。”感受到阮舞的怒意,這兩名士兵不敢再多想,連止痛藥都顧不上拿了,趕忙去傳達阮舞的命令。
兩名士兵走後,阮舞不禁微微的歎了口氣,慢步走到了甲板前,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心裏突然覺得有些迷茫。
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執行任務失敗,也是她第一次心有迷茫。
昨天晚上,就在魏東壓在她身上的時候,她萬念俱灰,心中無比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