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也有道理!”夏飛想了想,對趙無極道:“把車鬥掛上,推車……”
“那個,季先生,我一個人推個車頭都費勁,又要……”
李天霸臉都變成了苦瓜,他有些後悔,剛剛為什麼不直接走掉呢?
可一想到自己抓胡婉清沒抓到,全身像是被萬根針刺似的。
便又覺得自己選擇留下來是正確的,天知道這個瘋子會幹出什麼事情來!
“誰說讓你一個人推了,帶著你的人,一起推……”
“我的人都……”
李天霸想說自己的人都倒地了怎麼推。
他話音未落,卻發現那些手下一個個從地上爬了起來。
“剛才我幫你們治了腎虛。隻是為了懲治你們對我無禮,所以特別讓你們半年時間裏見到雌性動物就發花癡。”
“如果你們不想這樣的話,就快過來推拖拉機,你們也可以選擇不推,更可以選擇想辦法把我打倒……”
季寞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比他露出凶神惡煞的樣子,更加讓李天霸等人恐懼,沒有一個人敢有別的心思,連忙圍了過來。
三下五除二將車鬥上麵的東西扔下來,然後掛上車鬥開始推車。
那麼多人一起推,不到兩分鍾,拖拉機就再一次響起,之後又幫著顧婉清將方少傑給弄上車鬥。
季寞坐在拖拉機上麵朝這些人揮了揮手:“謝謝了各位,你們以後不會成花癡,而且隻要你們不縱欲過度,你們的腎絕對會讓你們重振男人雄風!”
拖拉機‘突突突’地開走了,留下哭笑不得的李天霸等人。
“老大,我們……”
“將這些家夥帶走,就說方家的人插手了!咱們被他們攔住,所以沒有得手……”
“可這些人萬一說出來,他們不是……”
“他們巴不得我們替他們掩飾,好了,帶著人快走,時間要到了……”
拖拉機車鬥裏麵,馮雨欣一臉焦急:“婉清姐,表哥的腿……”
“放心吧!”
季寞一邊開著拖拉機,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
“不就是腿斷了嗎?我在山裏打獵的時候,把一隻野豬的腿給打斷了,卻讓它跑了。下次再見到它的時候,它的腿都好了。豬都行,他總比豬強吧……”
“你才是豬,你們全家都是豬!”
季寞用豬與方少傑做比較,氣的馮雨欣七竊生煙。
如果不是在車鬥裏不方便,她恨不能直接撲過去咬季寞一口。
“好,好,他不是豬行了吧!”
季寞無所謂地擺了擺手,一副不跟你小丫頭片子一般見識的樣子。
“你……”
馮雨欣惡狠狠地瞪了季寞一眼。
顧婉清輕拉了拉馮雨欣,笑著對季寞說道:“季寞,真的謝謝你!”
顧婉清也有些慶幸,慶幸自己被這個叫季寞的小男人‘劫’了。
要不然的話,今天別說趕到東海,就是自己的清白,能不能保住,都是一個未知數了。
“別謝我,女人一謝我就想我的好事!我可是怕了。我劫了你,幫你解決了麻煩,現在呢是為等一下劫你所解決的麻煩。所以,你別謝我,我不接受你的謝意!”
“呃……”
顧婉清無語,這個小男人的想法果然與正常人不一樣。
“你當你是誰呢?還女人想你的好事?全世界除了又瞎又傻的女人可能會想你好事,隻要正常點的也不可能想你好事!”
馮雨欣氣呼呼地吼了起來。
“婉清姐,這人一定是瘋子,謝他幹嘛?”
“你這小丫頭片子很好笑啊!剛才都說我無恥、下流什麼的,怎麼又變成了瘋子了?你有沒有個準呼話啊?”季寞不滿地回了一句。
“呃!”
馮雨欣與顧婉清都呆住了。
在馮雨欣看來,像什麼無恥啊、下流啊以及瘋子之類的話,隻不過是她表達自己鄙視的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