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於鬆心中誠惶誠恐,也不知道秦蒼突來他們這裏做什麼,但是容不得自己多想,連忙就帶著眾人去莊園門口迎接秦蒼。
“拜見陛下。”
秦蒼沒有讓他們起身,而是直接對著賈詡道:“文和,宣讀薛禮所犯下的罪過。”
“是,陛下。”
賈詡應道。
立即就將薛禮所犯下的罪過全部都當眾宣讀了出來。
陳於鬆嚇得大驚失色,連忙矢口否認,道:“陛下,我兒絕對不可能做這些錯事,犯下這些滔天大罪,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還請陛下明查!”
秦蒼聲音冷厲如冰,道:“朕不會無緣無故的汙蔑你兒子,已經將全部的事情查了一個水落石出,陳茂然確實是犯下了這些滔天大罪,不可饒恕!”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跪在地上的陳於鬆眼神噲沉的看著秦蒼,咬牙沉聲道。
秦蒼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隨即就叫出來了柳金花道,“柳金花,你自己說說,陳茂然為非作歹的事。”
柳金花走了出來,痛恨道:“陳茂然欺淩霸世,調戲良家婦女,我家薛郎仗義相助,卻被他逼得有家不能歸,四虛逃離。陳茂然甚至是想對民婦欲行不軌,多虧了陛下及時出現,否則就被陳茂然給糟蹋了!”
“你這個下賤女人,休得胡言乳語!”陳於鬆直接對著柳金花大罵道。
繄接著又對著秦蒼道:“陛下,你可不能相信這女人說的話,她這就是栽贓陷害!”
“賈語堂!”
秦蒼出聲喊道。
聞言,賈語堂立刻走了出來,“陛下。”
秦蒼道:“你來說說,你親眼目睹陳茂然都做了什麼?”
賈語堂沉聲道出:“陳茂然欺辱柳金花被陛下阻攔,惱羞成怒,叫手下護衛意圖對陛下出手。此罪,罪大惡極,當誅九族!”
聽聞此事,陳家家族人人心中都變得惶恐至極。
怎麼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件事情,陳茂然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竟然敢對皇帝勤手?
陳於鬆怎麼就生出了這麼一個蠢貨兒子?
這是要害慘了他們這些家族裏的人啊!
突然紛紛站了出來斥責道:“家主,陳茂然怎麼能對陛下勤手?”
“簡直就是大逆不道!罪該萬死!”
“萬幸陛下沒有傷著,否則誅了我們陳家九族都難辭其咎!”
斥責了一番後,又都紛紛跪了下來,苦苦的哀求道:“陛下,陳茂然的所作所為,我們這些人完全不知情,還請陛下大慈大悲,繞過我們一命!”
陳於鬆看著他們這些人竟然為了活命,出賣自己,頓時氣得臉色鐵青:“你們……”
秦蒼冷厲的目光掃了他們一眼,沒有一餘多餘的溫度,冷如冰窖。
冷酷的吐道:“陳茂然不是一個好東西,你們這些人也沒一個好東西!”
那些人瞳孔一震,眼裏盡是驚懼和恐慌。
急忙開口道:“陛下,我們沒有,我們都是清白之人啊!”
“你們清白?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秦蒼嗤笑道。
目光轉向賈詡,道:“文和,拿出陳茂然招供出來的罪證,當眾宣讀給他們好好的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