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陰暗的地下魔門分堡裏，馬永看著自己的孫子滿意的扶須輕笑。
“方兒你做的很對，像我們這種已經沒有回頭路的人，隻要有機會就必須爭取，否則你將如同你的父親一樣，最後隻能成為一具沒有意識的傀儡。”
馬方激動的問道“爺爺，您現在可以告訴孩孫兒，我爹到底去了哪裏嗎？”
其實馬永說完就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不過事到如今也該讓孫子知道真相了。
馬永起身布置了一個結界，這才說道“那個五靈子這三天果真沒有出過房間？”
馬方說道“爺爺，大人說是要恢複靈身，讓您回來後直接去見他，不過孫兒去通報過，大人並沒有回話。”
“看來這位五靈子受傷不輕啊。”
馬永示意自己孫兒坐下，繼續說道“方兒，你可知道爺爺為什麼一定要你進摩天閣嗎？”
馬方搖搖頭道“還請爺爺指教。”
“哎”馬永歎息一聲說道“你是不是對魔門弟子無法提升修為感覺奇怪？”
不等馬方回話，又說道“身入魔門隻有兩種選擇，外麵那些弟子當初都是識海不夠完美，被摩天閣長老放棄的修士。他們會使用特殊的方法，讓其短時間達到地鏡巔峰，代價就是一生無法突破。且壽命隻有短短的百年，而你的父親就是那些人中的一個。”
馬方聽完後，眼中閃出一絲恨意，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不過還是被馬永感知到了，厲聲說道“方兒你記住永遠不要對摩天閣心中有恨，否則我們都將萬劫不複。”
馬方壓下心中憤怒恭敬的說道“是，爺爺，還請告訴孫兒另一種選擇。”
馬永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反而說道“其實你父親雖然沒有了壽命，但是他並沒有死。”
“為什麼？沒有壽命怎麼可能活著。”
馬永聲音有點顫抖的說道“你父親也沒有活著，那些地鏡巔峰的弟子，在他們壽命到達終點的時候，摩天閣的靈子會把他們的靈識拘走，以另一種形態存在，繼續為他們辦事。”
“爺爺不想你將來也落得如此下場，所以才會從小讓你修煉靈識，鞏固識海。如果將來你能得到進入摩天閣的機會，就會被賜予吸取信仰之力的方法，到時就能如同爺爺這般突破天鏡了。雖然同樣沒有自由，但隻要活著就有機會，方兒你一定要與五靈子搞好關係。”
馬方點點頭，問道“難道我們沒有希望，成為靈子那樣的人嗎？”
“這個你就不要想了，沒有一絲絲機會的，據說那些靈子根本不是起銘大陸的人，摩天閣也不會培養我們這些土著的。”
馬方問道“那靈子說的聖戰，爺爺是怎麼考慮的？聽說四州凶獸還有人族天門聖地，都到了青州，我們有把握嗎？”
馬永笑道“方兒你還是太年輕了，這場聖戰必定會打，而且是必須要打，這也是宗主的意思，我們要配合五靈子好好演一場戲。”
“為什麼一定要打？難道真的要調派強者過來嗎？”
“方兒你不懂，我們根本不需要求援，異種也根本不會派強者出戰的。”
看到馬方不明白，繼續說道“我們得到了消息，人族已經離開了青州，隻剩下這些靈識弱小的異種，他們萬萬不敢與我們正麵交鋒。”
馬方問道“這會不會有詐？畢竟人族異常狡猾，萬一是他們的計謀呢。”
“不會的，如今人族表麵共有六名尊者境，他們都沒有離開自己的勢力範圍，沒有尊者境坐鎮，他們就沒希望贏我們。所以這次聖戰還是與以前一樣，不過是五靈子的個人表演罷了，而我們隻需要配合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