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圍坐在一張桌子上,宋晨問一句他們答一句。
偶爾宋晨沒問的,他們想起來了也會告訴宋晨,跟他們的對話裏,宋晨也搞清楚了他們的來曆,這幾個人幾年前就當了逃兵,但是又不敢回家連累家人,隻能隱姓埋名的繼續留在這裏。
最終幾個人一合計,就幹起了這個勾當。
不過他們自認為自己很有原則,他們隻對富人下手,也從不傷人姓名。
事情也不做絕,一般搜出多少銀子,隻拿一半走。
“邊境現在具體什麼情況,你們可知道?”越是靠近邊境,宋晨越是覺得心裏隱隱有些不安。
“胡人來勢洶洶,邊城已經快抵擋不住,朝廷齊王領兵,幾日後怕是會有一場死戰,要我早就應該把齊王派來了,之前派過來的那些都是些什麼啊,大戎皇室那麼多皇子,唯獨齊王上過戰場,並且還是以凶猛之勢將胡人打得落花流水。”
“這些年,胡人聽齊王重病久久不愈,便又開始猖狂起來。”
對他們的齊王,宋晨沒有一點興趣,她更關心的是邊境的問題,依照他們的法,邊境如今局勢這麼緊張,她想要弄到奶牛就難了。
“你們有辦法自由進出邊境對嗎?”
幾個人不話。
宋晨伸手指了指他們,“你們剛剛都有誰喝水了?”
四個人不明就裏,均是木木的點了點頭,今晚上被嚇得夠嗆,坐下來又了好半的話,他們都幾杯水下肚了。
“喝了就好,現在你們看看你們手臂上,是不是有紅疹子出現了。”
“紅疹子?”幾人大驚,飛速的擼起袖子,果然看到手臂內側起了一片紅點,先前還不知覺,現在看到之後就想伸手去抓。
可偏偏,還越抓越癢。
“你們都中了我獨家配置的毒藥,沒有我的解藥,你們會渾身潰爛而死。”話間,宋晨還淺淺的抿了一口水。
“你這個心狠手辣的臭丫頭,年紀就這麼心黑,快點把解藥拿出來。”
宋晨跟他們一樣都是喝的水壺裏的水,他們有事她卻沒事,想必事先就已經服用了解藥了。
“解藥自然是有的,但前提是你們要先聽話。”為了刺激他們,宋晨直接把杯子裏的水一飲而盡。
同樣一個水壺裏麵倒出來的水,他們喝了就中毒,她喝了就沒事。
“你想讓我們幫你做事?”
“準確的來,是雇傭。”宋晨及時糾正,“我眼下有件事正好需要找人去辦,隻要你們能幫我把這事辦成了,這些銀子就是你們的。”
話間宋晨借著掏袖口的機會從空間裏拿了一張銀票出來,“這裏是一百兩,現在你們就可以拿走。”
一百兩不是一個數目了,他們雖然在這間客棧做見不得人的勾當,可有錢的主並不多,那些個真正有錢的也不會自己個的往這裏跑。
他們一年到頭,手上根本留不下來幾個錢,勉強能混個飽肚。
“你是真的,這一百兩給我們?”
宋晨把銀票往前推了推,“這一百兩是你們的,但是是有前提的,你們要幫我辦件事。”
幾個人的眼睛直勾勾的放在銀票上,好久都沒有摸過這種光明正大來的銀子了。
不過眼饞歸眼饞,該的話還是要清楚的。
“你要我們辦什麼事?我首先好,我們幾個的身份是不可以暴露的,不然被抓到了我們就是個死,但是雖然我們現在不在軍隊了,但是我們絕對不做通敵叛國的事,如果你是胡人派來的探子,趁早收了這個心思。”
“胡人派來的探子,你的想象力未免也太豐富了些,我這麼土生土長的大戎人,什麼時候就成了探子了,你們放心,我這事跟政治打仗一律沒有關係,不過有受到打仗的影響倒是真的。”
兩國交戰,邊境貿易更為艱難。
宋晨雖然現在人還未到邊境,可這裏的風聲就已經讓她預估到了邊境之後的情況。
幾個毛賊聽宋晨這樣一,頓時也沒有什麼顧忌了,“隻要你不是胡人的探子,一切都好,吧,你讓我們幹什麼。”
“我想要買上一批奶牛,你們有沒有路子。”
“奶牛?就是可以擠出牛奶的那個奶牛?你要那畜生幹什麼?擠出來的那東西腥味大得很,聞著就怪難受的。”
一聽到宋晨奶牛,這幾個人的臉上全都是嫌棄了。
“你們不用管我要奶牛做什麼,我隻需要你們幫我聯係就行,現在大戰在即,邊境貿易可能會關閉,你們隻有兩的時間,兩之後你們要是沒幫我弄來奶牛,我這一趟就是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