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裏雖然誰得很好,但是一個晚上也不足以把她過去那麼多的疲憊補回來。
所以這會兒一躺在空間的地上,就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
她誰得實在是太迷糊了,以至於外麵有人敲門她都沒聽到。
正巧這個時候她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她臉上蹭著,好像她記憶中大白虎蹭她的感覺,宋晨有些不耐煩的一個側身躲過了大白虎的親昵,“別鬧,去開門。”
大白虎無奈的坐在她的身邊,一雙眼睛裏閃爍著不可思議。
它隻能有用爪子輕輕拍了拍宋晨的手臂,嗷嗚嗷嗚的叫著。
這一回宋晨總算是被弄醒了,外麵的敲門聲也越發的急促起來,宋晨真擔心她再不開門,門外的人就要破門而入了。
糟了!她把鄭掌櫃給忘記了!
想到這裏,宋晨趕緊的從空間裏閃身而出,離開之前還順手的揉了兩把大白虎的毛。
出了空間才反應過來,那家夥恢複了。
“宋晨,你在裏麵嗎?宋晨!”門外,鄭掌櫃拍門的聲音越來越大,把因為等不到客人都在昏昏欲睡的掌櫃都驚醒了,連忙的提著袍子跑過來。
“這位客官早些時候是出去了,可我看著他回來的,實在不行我讓二把人破開瞧瞧。”
掌櫃的也擔心,這人要是在他客棧出了什麼問題,那他這一往後等生意就更難了。
鄭掌櫃一臉濃重,又試著敲了幾次門。
就在他準備采納掌櫃的意思讓二把門破開的時候,宋晨把房門從裏麵打開了,此時的宋晨睡眼惺忪,身上胡亂的裹著厚厚的棉服,頭上的帽子也是亂七八糟的戴著。
“鄭大哥,你找我啊。”話的時候宋晨又打了個哈欠。
鄭掌櫃看到安然無事的宋晨,狠狠的鬆了口氣,“我方才一直在敲門,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宋晨也有些不太好意思,“這幾一直都沒太休息好,沾床就睡著了。”
“實在是不好意思,把掌櫃的都給驚動了。”宋晨又笑著跟客棧掌櫃的賠了個不是。
客棧掌櫃笑著擺擺手,“沒事就行,那你們休息,我先下去了。”
“好,慢走。”
兩人看著客棧的掌櫃下了樓,宋晨趕緊的也叫鄭掌櫃進了屋,“鄭大哥,打聽出什麼了嗎?”
起這個鄭掌櫃有些遺憾,“我之前認識的那個人,他現在已經回了他們草原,不過宋姑娘,這仗是真的要打起來了,我們怎麼辦?”
出門這一趟,他心裏的擔憂越來越深了。
宋晨之前也去外麵逛了一圈,知道鄭掌櫃的是什麼意思,“我們再等兩日,這兩日你也不要出去外麵再跑了,我自有法子,兩日之後要是還沒有路子,我們就打道回府。”
鄭掌櫃還想再什麼,現在好像也隻有這個辦法能用了。
晚上兩人一起在客棧隨便吃了個飯,宋晨就讓鄭掌櫃進房間休息了。
她自己一個人裹著大棉襖坐在了客棧的大堂裏。
按照約定的時間,他們已經晚了一,莫不是真的不想活了?
這邊,宋晨耐心的等著幾人的到來。
那邊,蒼修玄的心思卻是完全不同的。
該交代的事情都已經交代好了,明日他就要去城外軍隊駐紮的地方守著,可是宋晨的樣子總是在心裏揮之不去。
他伸手在懷中拿出一個的白瓷瓶子,握在手中久久舍不得放下。
年前,他怕是趕不回去了。
“主子,城外有消息傳過來,是胡人那邊有異動。”忽然間,房間門被推開,蒼一出現在蒼修玄的麵前,臉上神情凝重。
蒼修玄一把將瓷瓶放進懷裏,跨著大步就往外麵走去,“備馬。”
“是,主子。”
駐軍之事,不得不提前到今晚了。
蒼一的動作很快,蒼修玄走到門口,他的馬就牽了過來,人也已經全部召集過來了。
深夜打馬出城,驚醒了好些百姓。
馬蹄聲從客棧門口過,宋晨有些好奇的探出一個頭來,隻看到一行人踏雪而去,他們身上都裹著厚厚的大麾,並不清楚誰是誰。
看他們的方向,應該是城門口。
這個點還能出門的人,想必也不是什麼普通人。
直到那群人看不見,宋晨才重新回到客棧裏坐好,直覺告訴她那些人今晚會出現,可是讓她這樣一直等著,也實在是太折磨人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