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這些廢物們發揮一下剩餘價值吧。

“去吧,去幫我殺死佩戴著花牌耳飾的獵鬼者,這是我給你們最後的機會,明白嗎?”

“明……明白!”

下弦之鬼們相視一眼,然後拚命地點頭,隻有魘夢還在沉醉中。

無限城中再次回蕩起琴弦撥動的聲音,木地板上突兀地出現一扇門,門開之後除了魘夢之外的下弦之鬼都被送出了無限城。

這時候沉醉中的魘夢才從恍惚中清醒過來。

“阿勒?”

他看著周圍空蕩蕩的,有些迷惑,“這就結束了嗎?還以為能欣賞到他們每一個人絕望的表情呢~”

“你好像很失望?”

無慘微笑地看著依舊跪在地上的魘夢。

“是的,大人。屬下非常喜歡觀賞人因為痛苦不幸而扭曲的樣子呢。”魘夢如實回答。

“你是把我對你們的懲罰當成了表演嗎?”

無慘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危險,似乎魘夢隻要錯一句話就會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不,這是大人對我們的恩賜啊!”魘夢的臉上浮現出迷醉的紅暈,“如果能夠像那樣死在您的手下,我大概就能觀賞到自己痛苦的樣子了!屬下實在是不勝感激!”

“……”

無慘眉頭微微皺起,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下弦之一,魘夢嗎?這隻鬼似乎病得不輕啊,不過這樣正好。

想到這裏,他抬起了袖子。

藏在振袖和服中的手臂開始蠕動,一條粗壯的觸手從袖口中伸出,觸手末端的尖刺一瞬間紮在了魘夢的脖子上。

伴隨著觸手的蠕動,血液正在朝著魘夢體內注入。

魘夢發自內心的舔大概讓鬼舞辻無慘很受用,他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要拍上司的馬屁,舔狗舔到最後應有盡有。

“我很欣賞你,就再多分一些血給你吧,如果你能夠順利活下來的話……那些廢物們就交給你領導了,殺掉花牌耳飾的獵鬼者,之後我會賞賜你更多的血液。”

做完之一切之後,無慘冷漠地轉身。

鳴女再次撥動琵琶弦,無限城中的空間再次發生變化。

一道道門在無慘身後緊閉,隻留下痛苦掙紮的魘夢還在原處。

“哢——”

一道門突兀地在魘夢身體下方打開,他也被鳴女送出了無限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劇烈的慘叫聲聲嘶力竭。

魘夢如願以償的看見了自己痛苦的模樣。

因為無慘的血的緣故,他的整個身體承受著極大的痛苦變得扭曲,每一處血管都像是要爆炸了一樣。

許久過後,這片空間再次寂靜下來。

魘夢無力地趴在地上,但眼神裏滿是興奮。

因為此刻的他比之前不知道強大了多少,這充滿力量的感覺讓他沉醉。

“果然……是恩賜啊……”

魘夢的心中無比的欣喜,花牌耳飾的獵鬼者嗎?

一道模糊的人影隨著那位大人的血液一起不斷地湧入他的腦海,他看見了一個額頭帶著傷疤的少年,這個少年的耳畔掛著花牌耳飾,看起來略顯稚嫩。

“嗬嗬嗬~嗬嗬~”

魘夢雙手捂著臉,染滿鮮血的雙手沒能遮住他此刻臉上帶著瘋狂的笑容。

“隻要……殺掉這孩子,我就能分到更多的血液,到時候就能向上弦之鬼發出換位挑戰!真像做夢一樣!!”

他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就像是已經美夢成真了一樣。

······

“老師,您真的沒有聽過‘火之神神樂’嗎?”

炭治郎有些疑惑地詢問著同樣站在站台上等候列車的軒浩。

經過一段時間的康複訓練後,炭治郎一行人已經離開了蝴蝶屋。

這一次為了保證禰豆子不出什麼意外,軒浩也跟著一起行動。

“沒有。”

軒浩緩緩搖頭。

他什麼樣的呼吸法都聽過,包括起始呼吸‘日之呼吸’,但‘火之神神樂’真沒聽過。

“不過與火有關的話我能想到的就是‘炎之呼吸’了。”

“哦……”

炭治郎乖巧的點頭。

他們這次行動的目的就是為了來尋找現在炎之呼吸的使用者中最強的人,煉獄杏壽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