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必須得搏,男人要是不搏一搏,還叫男人了?
再了,背靠大樹才好乘涼,沒了大樹,豈不是隻能靠根了?
想想都有點兒虛。
秦嵐不再猶豫,直接下定了決心。
不過這件事兒太大,他一個人不好搞,所以必須得想辦法通知老爹。
函穀關的電話應該有可能打到統帥部,可目前函穀關的情形還不明朗。
所以當務之急,必須得搞清楚函穀關現在的情況,並且,盡可能地壯大自己的實力。
眼前的這些軍官肯定不敢再對自己出手,那個放冷槍的家夥,也應該還沒有逃遠,這些人都得利用起來。
想到這兒!
秦嵐扭頭看向身後的白月光,然後開口問道:“白姑娘,你剛才打我黑槍的人有沒有逃遠?你能給捉來不?”
白黎回頭冷視秦嵐一眼,那眼神,仿佛就在,少惹老娘,煩死你了。
不過沒想到,她竟淡漠地道:“一根金條。”
秦嵐一聽,不由得心花怒放。
貪錢?這個好!
少爺有錢,整整十根黃魚。
不過他又有點兒犯嘀咕,前有貪吃的柳蝶衣,後有貪錢的白月光,怎麼少爺碰到的女子都這般不同凡響?
但這也堅定了他的決心,沒錢可不成,所以,絕不能讓老爹這棵搖錢樹就這麼倒了。
“沒問題!”
秦嵐一口答應下來。
反正早晚都是一家人,少爺的錢都是你的,少爺的人也是你的。
白黎不再多言,倩影一閃,直接沒入了前方的黑暗之中。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就像一陣風,想抓又抓不住。
秦嵐不再亂想,有大白白出手,捉一個毛賊還不是菜一碟。
從白黎離去的殘影之中收回目光,秦嵐重新看向了麵前的幾名軍官,接著發出一聲冷笑。
“你們意圖謀害本少爺,這事我可以不再追究。”
魏大個子等人一聽,都暗鬆了一口氣。
“但是!”
秦嵐話鋒一轉,眼神變得冰冷犀利起來。
“你們勾結內賊,意圖謀取函穀關,在大帥的背後插刀,這事如何了斷?”
“大少爺,您……您不能冤枉我們啊!我們是奉命行事,怎麼倒成了勾結內賊了?再者,我們都是秦家軍的兵,吃秦家軍的餉,又怎麼會做這等吃裏扒外的事?”
話得好聽,可你們倒是幹人事啊?
要不是本少爺有先見之明,這一趟還不得賠死?
絕不能放過你們,必須給少爺我當狗腿子。
秦嵐冷哼一聲道:“奉命行事?奉命殘害忠良嗎?瞧瞧,這位馮連長,赤膽忠心,一身正氣,哪裏像是叛賊?再看看你們,都長著兩個腦袋,怎麼就不知道用一用呢?軍人以服從命令為職,這話一點兒毛病沒有。可你們首先得搞清楚,你們姓什麼,是誰的兵?該服從誰的命令!”
魏大個子等人麵麵相覷,不知該如何回答。
而馮九卻故意挺了挺胸,彰顯英雄之氣。
秦嵐拖了拖,給他們留下一點兒思考空間,這才繼續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此刻函穀關內,應該已經沒有多少兵士了吧?若是有人趁此機會打開城門,你們可想過後果是什麼?若是此刻關外,恰好就已經聚集了上萬精兵,結果又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