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旭也不知,自己是否應該出聲,可這當口,卻聽禪房的另一側,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阿彌陀佛,師弟真是好耳力”
緊跟著,便聽“啪嚓”一聲,好像是玻璃被打碎的聲音。
“這是怎麼回事竟然還有人”劉旭再次一驚,萬萬沒有想到,此間還有他人,沒有被自己察覺。不過想想也是,對方在禪房的另一頭,距離太遠,如果是早自己之前而到,察覺不出來,倒也實屬正常。
劉旭跟著想到,來人自稱是妙誨的師兄,顯然是自己人。可是,自然是自己人,為什麼還破窗而入。
在劉旭琢磨的功夫,打鬥聲就響了起來,“乒乒乓乓”,金鐵交鳴之聲是不絕於耳。
劉旭這下更懵了,這不是師兄弟呀,怎麼一見麵,連話都不說,就直接動手呀。
聽動靜,二人打鬥的十分激烈,已經將後園禪房內其他僧人驚醒。
腳步聲紛紛雜雜,都朝妙誨的禪房趕去。
“師父,出什麼事了”“師父您沒事吧。”
“你們都回去,不必過來此事與你們無關”就在僧人們靠近禪房之時,妙誨的聲音響了起來。
其他一眾僧人聽他這麼說,隻能再返回自己的禪房。
劉旭聽的真切,房間之內,打鬥仍在繼續,那是相當的激烈。估計是妙誨認為,其他的僧人過來也是白費,根本幫不上忙,才讓他們回去的。
既然有打鬥,劉旭可想過去瞧瞧,起碼看看,這個妙誨的本事到底有多高。
劉旭躡手躡腳,來到妙誨的禪房,透過玻璃窗,朝內偷眼觀瞧。雖然已經是現代化社會,但是妙誨的房間依然點著油燈。
房間內二人正在交手,其中一個,身穿黃色的僧衣,手裏舞動一個禪杖,另外一個,穿著黑色的緊身衣,胡子拉碴的,頭發不長,鬢角盡是白發,手裏拎著一把長劍。
二人你來我往,身形晃動,蕩起陣陣勁風,令油燈的火苗亂竄。
劉旭不難確定,穿黃色僧衣的這個家夥,應該就是妙誨。
“妙悟,沒想到兩年不見,你的功夫精進不少,看來是領悟老家夥的法華劍了。”妙誨一邊打,一邊開口說道。
“你這個欺師滅祖之輩,今天我就要用師父真傳的法華劍取你狗命,奪回靈山寺”另外那個叫妙悟的家夥,怒聲說道。
“你以為,憑區區法華劍就能取我性命麼,簡直是做夢說我欺師滅祖,那不法禿驢難道就不是欺師滅祖之輩了麼,誰也別說誰”妙誨的嘴上毫不吃虧,禪杖舞動的是密不透風。
二人的功夫差不多,不過當戰了二十個回合之後,妙誨已然漸漸占據上風。在招數方麵,二人難分伯仲,但是在功力方麵,明顯是妙誨占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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