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車隊裏的人都帶著槍,村長急匆匆趕來。
這裏可是華夏,不是阿美利加,不可能有一般人隨隨便便帶著槍到處亂走的。
“村長,最近歸來山,有沒有發生一些特別的事?”唐瀟單刀直入問道。
“特別的事?”村長想了想,搖頭道“歸來山雖然大,但並不是什麼深山老林,最近好像沒什麼特別的事發生!”
“沒有?”唐瀟眉頭一皺,臉色沉了下來。
“村長,阿明他們幾個最近都生了怪病!”一個村民忽然提醒道。
“怪病?什麼怪病?”唐瀟眼神一厲,立刻追問道。
“哦,對了,我想起來了,是我們村裏有幾個年輕,平常沒什麼事,前兩結伴去山上玩,回來可能是著了涼,發燒胡話,倒也不是什麼特別的事!”村長解釋道,當下把幾個年輕的事原原本本了。
“村長,能不能帶我們去看一下那幾個村民?”林澈問道。
“這!”村長一臉猶豫,遲疑了一下才道“領導,那幾個年輕人不懂事,可能是發燒燒糊塗了,胡言亂語,什麼山上有東西,幾位領導別介意,我們村絕對沒人搞封建迷信的事!”
村長連連解釋,似乎擔心這些從城裏來的領導,覺得他們村搞封建迷信,宣揚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那樣的話,他這個村長不定會受到懲罰。
“放心,我們隻是看看,封建迷信的事我們不會當真!”有了林澈的保證,村長才帶著他們去看那幾個高燒的年輕。
眾人跟著村長進了村子,一進村子,很快來到一間普普通通的村屋,還沒進屋,唐瀟和林澈就眼神一凝,互相對視一眼。
這屋裏,好冷啊,不是開空調的那種冷,而是寒冬臘月,刮著風的那種冷。
一走進屋裏,果然,連他們話都冒著白氣。
“咋回事,這屋裏怎麼這麼冷?”村長也一臉疑惑,不解的問道。
“不知道,自從阿明病了之後,這屋裏是一比一冷了,我隻能燒了火盆,就這還是冷!”
一個老頭指著堂屋正中央的火盆道,火盆裏燒著木炭,木炭蒼白,看起來根本沒散發出多少溫度。
這個情況,和醫院停屍間裏一模一樣,難道這些年輕見過那個東西?
林澈穿過堂屋,就看到臥室裏一個年輕躺在床上,身上蓋了三四層被套,可他還是凍的瑟瑟發抖,窗邊的取暖器散發出橘黃色的光芒,可看起來毫無作用。
林澈向唐瀟點了點頭,確實是陰氣,這個年輕人應該是沾染到了陰水。
這種情況一旦持續的時間長了,一個是可能危及生命,另一個就是雖然不危及生命,但很有可能會留下後遺症,比如微寒,髒器受損,以後體弱多病等等,身體是很難恢複如初了。
林澈確定之後,就和唐瀟離開,隨後燒了符紙,化入水中,讓特工送到村長那裏,讓他給生病的人喝。
喝了之後,生病的人要多曬太陽,這樣才有可能康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