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這就是背叛的下場
半晌,韓瑞點了點頭,示意他回廚房。
雪無塵來到廚房的時候,胖廚立馬招呼他。
“劉!
”胖廚頭上密布著汗珠對著雪無塵道:“你快來!
”
雪無塵趕忙跑到了他的麵前,大致的聽胖廚完,雪無塵離開知道了是怎麼回事兒。
還是那不靠譜的管家,已經此刻了還沒派人來取驅寒湯。
胖廚擔心送去晚了被怪罪,但是他現在正忙著,也沒人有空,就想讓雪無塵去替他把驅寒湯送到殿下的院子裏。
雪無塵一聽,心裏立馬激動了起來,剛才人群太擁擠都沒看清那瑞葉殿下的臉,這不是機會來了嗎?
趕忙答應了下來,從胖廚手裏接過被熱水不斷保溫的驅寒湯,雪無塵問:“胖廚,殿下的院子在哪裏啊?”
胖廚給他指引了一下方向,雪無塵端著盤子就出發了。
瑞葉府的府邸構造不怎麼複雜,唯一比較特殊的是,府內的中間有一個山,山體其實也不是很,隻不過是看著來了一些。
而瑞葉殿下的院,就圍繞著山。
此時的瑞葉正在主屋內坐著。
雖然他袍子內的手裏還捧著一個火爐,但是他的手依舊冰涼。
寧瑜讓他回屋裏休息,他卻今來這麼多的官員,不接待一下太沒禮貌了。
當即寧瑜就後悔讓那些官員來了。
但也沒什麼辦法,前來道賀的還有一些雖然寧瑜看不上但是也是位居高官的人。
等官員恭賀來了差不多了,屋內已經坐滿又站滿了人。
正在寧瑜準備開口今日就不留他們吃飯的時候,門外又有兩個身影過來了。
屋內的人一同抬頭,就看到凝雨與他的護衛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恭喜二哥賀喜二哥,今日喬遷新居,弟賀喜來遲了。”
雖然兩人明麵上沒有特別的不和,但是今凝雨前來賀喜,屬實是讓滿堂的賓客和瑞葉都吃了一驚。
愣了一下,瑞葉隨即道:“不晚不晚,三弟快請坐。”
屋內兩個主位,一個瑞葉坐著,另一個原本應該是丞相坐,但是丞相在寧瑜麵前也不敢充著臉皮去坐,於是就給了凝雨這麼一個位置。
凝雨也沒有客氣,直接就在瑞葉的旁邊坐下了。
而後笑道:“可是二哥知道我要來,還給我留了一個位置?”
瑞葉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並未話。
堂內的大臣看見著一副場麵皆是尷尬的笑著。
誰人不知道國君的三個兒子全然不和,就差把奪嫡兩個字寫在各自的頭上了。
尤其是大皇子更為甚之。
之前還別被國君軟禁指責不到雪獵不準出來。
眼下距離雪獵還有四個月,雖然他不能出來,但是下人卻是可以,可這也沒有派一個下人來送賀禮。
而凝雨今日前來,目的也絕非是來賀喜。
他看了一眼堂上的賓客,這是無論高官還是官,今全都來了。
雖然這幅景象凝雨不希望看到,但是今日如若讓寧瑜在他們麵前出糗…也不是不可以。
看了一眼在瑞葉身邊站著的寧瑜,凝雨扯出一個笑容。
“哎呀,二哥,”他裝作很難為情的模樣,對著瑞葉道:“有一件事情我不知當講不當講呢”
瑞葉看他的模樣,明顯了沒安好心。
但在這麼多官員的麵前,他怎麼能拒絕他。
微微一笑道:“三弟大可暢言。”
寧瑜瞥了一眼凝雨,看向門外,心想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一邊的凝雨這時又看了寧瑜一眼,瑞葉看到他的眼神,為不可查的皺了一下眉。
“是這樣的”凝雨淡淡開口,言語之中帶著些震驚。
“昨日夜幕剛剛降臨,父皇召我回宮賞燈,卻在門口遇見了一個人。”
“何人?”
“他他是北境玉鸞宗的少宗主,前來都城尋找他的未婚妻”
“北境玉鸞宗?”丞相在一旁疑惑的開口問。
凝雨點了點頭,那丞相吸了一口氣又道:“北境距離都城一萬多裏遠,這人怎麼會來都城尋找他的未婚妻呢?”
“丞相大人,這玉鸞宗,是不是多年前還未重新給宗派排名時當時的凜冬皇朝內的第一大宗派啊?”
一旁有官員提了這麼一句,而寧瑜在凝雨開口的一瞬間,就對他遞過去了好像要殺人的眼神。
他瞬間就知道了那人是誰
寧瑜知道他們遲早會來,但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
正準備發作製止,卻見瑞葉跟他微微搖了搖頭。
丞相縷了縷胡子,好像思索了一下道:“是啊,那玉鸞宗當年也是威震四海的大宗,雖然如今落敗了,可也是實力不俗。”
聽到丞相的這句話,寧瑜不屑的嗤了一聲氣。
丞相當即臉上露出難堪,尷尬的笑了一聲道:“但到底還是落寞了隻怕是我們寧大人手下了一個暗衛過去,就能將他們整個宗派端掉。”
寧瑜聽完嗤笑一聲,道:“還真是多謝丞相恭維了呢。”
在寧瑜眼裏,你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又如何,連國君都要畏懼他幾分,何況隻是一個的丞相。
凝雨聽到寧瑜的話,嘴角笑意更濃。
心想這凜冬皇朝在他父皇的手下還真的是落敗,居然讓一個宦官如此狂妄囂張。
繼而他笑道:“丞相哪是恭維,全都城誰不知道,寧大人手下的九十九位暗衛,隨便挑出來一個都可以做一座城的城主呢。”
寧瑜無言,盯著凝雨看,全然不知道他接下來要的話。
之間凝雨低了一下頭,道:“起來寧大人,這玉鸞宗少宗主一事,卻還和寧大人有些關係呢?”
此時寧瑜瞬間就猜想到了他要什麼,不過就先任由著他。
“昨日那玉鸞宗的少宗主前來告我,”凝雨看了一眼寧瑜,道:“正是寧大人把他那未婚妻搶了去。”
此話一出,堂上一片曄然。
而後凝雨又道:“害,我哪能相信呢,寧大人沒有搶別人的未婚妻幹什麼呢?我便將他打發走了。”
著他往寧瑜下身看了一眼,眼睛當中全然都是嘲諷。
如若起初堂上還有人驚歎著不可思議,此時便是沒有一個人敢再吭聲了。
甚至全都後悔今親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