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不對勁的後人(1 / 3)

第645章 不對勁的後人

就在陳玄開始進行脫胎換骨之法,纖細修長的手指握著工具,在陳平安的身上進行拋離的時候,與此同時,九死一生境外,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是這裏嗎?”

為首一身粉衣的矮男子,詢問著身後的仆從。

雖然此時是深秋,氣涼爽,但是那仆從卻是一頭的汗水。

仆從聽到語氣並不怎麼耐煩的問話,哆哆嗦嗦的從懷裏麵掏出來了一個羊皮地圖。

仔細的對照了一下,回道:“少爺,應該就是這裏……”

話音未落,啪了一聲清脆聲音響起。

“少爺饒命少爺饒命!”

仆從任勞啪的一聲跪在了地麵之上,而剛剛被一巴掌打過的地方迅速的紅起了五個巴掌印。

九死一生境外乃是荒漠,地麵之上到處都是細的石子。

任勞跪在地上,石子驟然擊中了任勞的膝蓋。

縱使任勞疼的難以忍受,但是他卻也不敢有任何的妄動。

他麵前的人明喚山無棱,是他的主子,也是萬山界域內第一大宗若水宗的少宗主。

山無棱平日裏性格暴躁且喜怒無常,隨便扇下人的耳光已經是家常便飯。

任勞隻求山無棱今日心情還不錯,或許念著自己是他隨行十幾個下人裏麵的最後一個放過他。

山無棱生性頑劣且非常的注重麵子,但是奈何長相又是一般,而且個子還很低,還沒有一個婦人高。

因為這個,所以山無棱的手下,尋找的也全部都是比他還要低的人。

若是讓他看見比他高的下人,山無棱一個不心,就會將那人給折磨的不成樣子。

從萬山界域到達滄瀾界這短短兩的路程,原本跟著山無棱來尋找九死一生境的十幾個下人,全部都被山無棱尋找各種各樣的理由給殺了。

因此,任勞這才害怕,害怕山無棱把自己也給殺了。

秋風寒涼,吹在任勞布滿冷汗的頭上更讓任勞覺得這個地方異常的寒冷。

他實在是太害怕了,雖然山無棱的模樣很一般,脾氣也不好,還有著各種各樣的怪毛病,但是山無棱的修為級段卻是要比著任勞高了不少。

這也是為什麼若水宗內這麼多的下人,都要害怕他的緣故。

山無棱事實上殘暴還不止是對於下人,就連若水宗內的弟子,山無棱也是經常的挑事兒。

隻是弟子們身上有修為,山無棱不敢輕舉妄動。

往往隻是出一個嘴,要是打架,憑他的修為級段,雖然在下人裏麵無敵,但是在弟子裏麵,卻是墊腳的。

之前也有著比山無棱修為還要低的弟子,那弟子隻是愚笨,卻非常的上心。

原本這唯一一個比山無棱修為還要低的弟子是沒有什麼好被山無棱找茬的。

但是山無棱卻就是不願意讓那弟子過好,每去嘲笑一番那弟子,已經是家常便飯。

久而久之的,經過山無棱的這麼多的嘲笑,那弟子居然長進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實在受不了山無棱的欺負所以才突然的長進。

反正從那以後,若水宗弟子內,再也沒有比山無棱修為級段更低的弟子了。

若水宗的宗主還算是比較明事理,他也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個什麼貨色,所以有時候因為山無棱嘴賤被弟子打了,宗主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誰讓自己的兒子是這樣一個貨色呢。

山無棱得了教訓之後去找自己的老爹,自己老爹自然也是偏袒著弟子。

因為宗主知道自己的兒子什麼樣子,也知道自己的弟子們如果不是真的被欺負慘了,是萬萬不會動手的。

一向欺人太甚的山無棱在若水宗待不下去了,而且在偶然一次機會,山無棱還發現他老爹想要把宗主之位傳給自己的弟子。

這哪裏會行?

若水宗一向是子承,要是讓那些弟子繼位宗主之位,那他這個少宗主算怎麼回事兒?

氣勢洶洶的去找老爹山路討法,山路隻是恨鐵不成鋼的指著他,他這個樣子,怎麼繼承宗主之位。

隻怕是等繼承不到一,便被人給打下來了。

山無棱這些年在若水宗橫行還在外麵城裏橫行,把人都給得罪了遍。

若不是他是山路的兒子,隻怕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在自己老爹那裏備受打擊的山無棱心灰意冷,自己的心裏也打了歪主意。

他趁著山路的大弟子在藥泉泡澡的時候,把大弟子的貼身令牌給偷了。

傳聞這大弟子乃是玄帝的後人,之前本體的宗派也是在三千界域內都有門有臉的,但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被滅宗了,隻留下大弟子如風一個人活著。

而山路和那如風的父親是多年好友,所以山路收了如風做弟子。

有著這一層關係,山無棱從對如風的敵意便更大。

而且那如風長相俊逸身材也高大,很是受到外麵的姑娘喜愛。

山無棱一向最看不起那些長得好看的人,即使他長成那樣,修為級段也不高。

他如風乃是整個萬山界域內幾乎所有人都知道的名人物。

不但長得好,修為還高,還是若水宗的首席大弟子,這樣一個人,是不少少女晚上做夢的幻想對象。

而山無棱自知自己打不過如風,隻能夠搞一些陰的。

那玄帝的名諱,在整個三千界域內,十萬年前誰人不知玄帝?

雖然現在的玄帝已經隱世了很多年了,江湖上也沒有了玄帝的傳。

按理來呢,山無棱這輩子就是死,也不會知道玄帝的,但是如風在這裏,他多多少少就知道了。

那傳聞玄帝是三千界域的至尊,雖然不知道現在混成了什麼樣子,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吧?

山無棱讀書也不多,一堆子歪道理倒是不少。

他就想著,把山無棱的令牌給偷了,然後自己帶著令牌去找一找那玄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