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上麵的字跡之後,除了沈歡以外,陳飛揚他們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隻是在沈歡的麵前,眾人都還不怎麼敢表現出來。
白布給取下之後,有人想要將弓箭給取下來,被陳飛揚給打斷了。
之前還行,現在不一樣了。
無限審判庭接下來了這一個任務,那這最有代表性的線索,也應該是交給無限審判庭的人來看著。
但是自從黑冰在之前出現給了陳飛揚那個陳長風的衣服,然後和陳飛揚說了一會兒話要去休息之後,便再也沒有看到過黑冰的人了。
不過這之前,除了黑冰自己出現以外,陳飛揚他們他從未見過黑冰的人在什麼地方。
這也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情了,無限審判庭的人,大多數修為實力都比較的高強。
雖然說這個修為實力在一些人的眼裏麵算不上的什麼,但是在有一些人的眼裏麵,卻是一生都到達不了的高度。
陳飛揚他們雖然說沒有無限審判庭專業,但自從看到了這個新的白布之後,也能夠看的出來一些的線索。
就好比如說是,白布上麵的血跡。
第一個字上麵,帶著一些爛肉,血跡的顏色也比較的深,甚至說有一些的泛黑。
但是後麵的血液就是新鮮的血液了。
並且在陳飛揚拿起來這個白布之後看的,這個血跡明顯的還沒有幹,確實是在最近的時候寫的。
隻怕是在取消婚約的消息一出去之後,綁匪就開始動手了。
想到這一點之後,屋子裏麵的人立馬的就有一些的激動。
眾人都不傻,這個血跡還很明顯,肯定是距離光靈宗不遠,但是他們將周圍都找了一個遍,就是沒有找到陳長風的下落。
而且,為什麼這些綁匪竟然可以清楚的知道光靈宗這邊的事情呢?
一切都太有疑惑了,但是他們卻也隻能夠猜想到一些比較清晰明顯的事情。
無限審判庭的人現在在休息,陳飛揚他們也不知道黑冰的棲息地到底在什麼地方,於是隻能夠先往南邊去尋找了。
隻是在就要出發的時候,陳飛揚攔住了眾人。
“這樣找不是辦法,敵人太狡猾了,先休息,等無限審判庭的人前來再說。”
陳飛揚下的決定不是沒有道理,眾人聽了都表示可以。
隻有沈歡一個人,她執意的想要去尋找陳長風。
最後沒有辦法,沈謐給了她一個掌刀,將她給弄暈了過去。
一夜再一次的無眠,深夜十分,陳飛揚看著手中沾滿陳長風血跡的白布,心裏麵愁苦異常。
隻不過再怎麼愁苦也沒有任何的用,愁苦不能夠讓他們找到人。
而另外一邊,早上的時候,陳長風因為抵抗不住,昏睡了過去,而後不知道什麼時候,身體上有劇痛襲來。喵喵尒説
睜開眼睛便看到了那個白衣女子摁著自己的手往一塊白布上麵寫字。
寫了中場休息四個字,陳長風一頭腦的迷茫。
隻是這迷茫沒有讓陳長風緩和過來身體上麵的痛,但是他不知道為什麼,身體動不了了。
就看著女子摁著他那剛剛傷口簡單愈合的斷指之處,然後在白布上麵寫字。
一時間陳長風的臉色更加的蒼白了。
“你寫這個什麼意思?”
“自然是有好意思。”
白衣女子淡淡言罷,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將吃飯飯的手隨手的放下,拿著白布往山洞口走去。
走的路程當中,白衣女子手上再一次的出現了弓箭,而後往天上射了出去。
陳長風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隻是知道自己家裏麵的人又要擔心了。
斷指處剛剛愈合的傷口再一次的裂開,鮮血再一次的往下麵流著,隻不過這一次的血沒有第一次斷指的時候流的多了。
陳長風抿著嘴隱忍著疼痛,往下看的時候,忽然發現了自己的內裏穿的白色的衣服缺了一塊,聯想到剛剛白衣女子使用的白布,陳長風便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
他很想要再去詢問一下白衣女子到底先要做什麼,但是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一股香氣衝到了陳長風的鼻子當中。
這個味道陳長風實在是太過熟悉了,這個一個月以來,陳長風幾乎都是縈繞在這個味道裏麵過來的。
這個就是白衣女子將自己給迷暈的迷藥,帶著淡淡的香氣。
隻是這一次陳長風因為受傷的疼痛強製的多清醒了一會兒,沒有理解的暈過去。
但是也仍然閉上了眼睛,並且在閉上眼睛的同時,聽到了好多有人降落的聲音。
白衣女子不可能是一個人將陳長風給綁過來的,這陳長風一直以來都知道。
並且陳長風也知道,外麵有人和這個女子裏應外合,傳遞著光靈宗那邊的消息。
之前陳長風都不清楚他昏迷的時候有沒有人來到這裏,隻是在陳長風的印象裏麵,這是他第一次清晰的感受到了,這裏麵有除了白衣女子以外的人來。
他很想要睜開眼睛看一眼來的這些人到底是誰,但是迷藥的勁兒逐漸的上來,就連陳長風下意識的運動自己的斷指上麵的傷口也不行。
腳步聲逐漸的往陳長風這邊來,然後在陳長風的身邊停下,一個陌生的女子聲音傳入了陳長風的耳朵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