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輩分來,趙萱玲是武書的五奶奶。
可武書依稀記得,幼時父親過,如今武家之所以會沒落,便是因為五奶奶的家族。而自爺爺武尚失蹤以後,趙萱玲便是沒有回過武家,就好像與武尚從未有過夫妻之名一般。
想到這些,武書是不由警覺起來。
來到院近處,武書心的躲在暗處。院之中,一名老嫗麵前跪著三人。老嫗心中怒火正盛,跪在地上的三人此刻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怒視著三人,老者厲聲道,“多年來,我對你等照顧有加,如今倒好,在此等大是大非麵前,你們竟然敢消極懈怠。今日若是不讓你們以血謝罪,他日九泉之下我當有何顏麵與武郎相見。”
話音剛落,趙萱玲手中便是多出一柄短劍同時刺向麵前三人。而在趙萱玲出手時,密室出口處,一名白發蒼蒼老者便是求情道,“老主人,還請手下留情。”
白發老者手中提著一個妙齡少女,快步來到趙萱玲麵前,恭敬道,“老主人,少主的事情,的確是我等失職。而老奴剛剛在密室中,發現了此少女。經過老奴的逼問,老奴得知,少主在數個時辰前醒來,然後便是獨自離開密室,再然後玉髓床便是化作塵埃消失不見。”
知道武書無事後,趙萱玲方才是臉色緩和,然後一把將少女提在手中逼問道,“快把你所看到一切重新與我詳細一遍,否則,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祭日。”
趙萱玲手中提著的少女,少女的麵孔,武書可不陌生。不是她人,正是,趙焚星。
麵對趙萱玲的威脅,趙焚星內心毫無波瀾,似乎還想靜靜。當然了,趙焚星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冷冷道,“喂,老太婆,怎麼,我也沒日沒夜的服侍了你數月,今日就算你家孫兒出了事,你又能奈我何?你們趙家在堃國的確算是有頭有臉的存在。可與我東土帝國趙家相比,你們連個屁都不是。”
趙焚星來自於東土帝國?而且還是東土帝國趙家的人嗎?
東土帝國帝都東土城趙家,在東土帝國帝都四大家中,也可謂是一不二的存在。而若趙焚星真是來自東土帝國趙家,一個搞不好,整個堃國都將麵臨不可抗拒的滅國災難。到時候,再什麼堃國帝都帝堃八大家族,怕也都將是曆史塵埃中的笑話。
相比自家孫兒的安危,心中怒火仍在的趙萱玲一巴掌便是扇在趙焚星臉上,冷道,“在我心裏,與書兒的安危相比,即便是以堃國被滅國作為代價,也是值得的。”
身為之驕子,趙焚星何時受過掌摑的侮辱。眼看著趙焚星怒發衝冠,一副要與趙萱玲不死不休起來。
武書不得不裝作神情散漫的向眾人走去道,“喂,我你們能不能安靜些,出門拉個屎的功夫,你們都能將捅破了。”
聽到武書的聲音後,趙焚星明顯臉色緩和很多,趙萱玲在看清楚武書的臉後,更是淚流滿麵道,“書兒,真的是你嗎?”
上前一把將武書抱在懷裏,趙萱玲哽咽道,“書兒,你再不醒來,這世上可能就真的不存在武家了,武家真的要沒了。”
什麼玩意???
武家要沒了?武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輕拍了趙萱玲背後幾下,武書一邊安撫泣不成聲的趙萱玲一邊道,“五奶奶,你先不要著急,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可以慢慢告訴我。無論將要麵對何種敵人,隻要武家還有我武書在,我都將讓他感受到,什麼叫強大。”
聽到武書的話,趙萱玲心中是高興的,卻也是失落的。武書是趙萱玲的親孫子,而當年為了騙過家族的監視,趙萱玲才與武尚隱瞞生子之事。
站在一旁的趙焚星倒是不屑道,“切,大話還是少些吧?猜得沒錯的話,武真現在應該是重傷在床。若是你再在這裏多囉嗦一會。或許明年的今日便是令弟的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