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龍對婉兒的激動有點詫異,話說自己怎麼說也是你老公的救命恩人,雖然有點口不擇言,但是你也不用和我兵戎相見吧?
“老婆,你就饒了他吧,這人除了口臭,別的毛病沒有。老婆,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要和他談談。”婉兒的表現讓李誌偷笑,鄧龍這個大傻蛋,耍威風也不看地方,這下踢到鐵板上了。
麵對婉兒的挑釁,鄧龍能做的隻有苦笑。被一個女人挑釁,接受丟人,不接受更丟人。何況,真要是打起來,輸贏都丟不起那人。
此時李誌所說的話,聽在鄧龍耳朵裏特別的受用。也算是從他認識李誌以來,這小子第一次說的人話。
婉兒悻悻的收起架勢走向門外,小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有感激、憤慨、不屑、甚至都有教育的神情色在裏麵。在她看來,鄧龍就是一個不聽話的學生,欠揍、欠踹,至於能不能踹到他身上,那要等打過再說。
“停,別和我說那些沒營養的,這些都是你惹出來的。你趕緊給我說說,我昏迷後是個什麼情況?”被李誌提前製止,鄧龍的臉都憋得通紅,自己摸索了半天胸口,才把一口氣順了過來。
鄧龍把那天狙擊毒販的事說了一遍,然後才罵罵咧咧的對李誌說道:“你小子命還真大,這都昏迷四五天了還沒死。不過當時也真夠玄的,等我們把你身上的水蛭弄掉的時候,你小子整個一個血人。”
“OK,這件事我欠你倆老大個人情,要不要現在出去先請你倆喝一頓?”弄清了事情的經過,李誌也暗呼好險,不過為了那點可憐的麵子,費力的控製著麵部神經沒有表現出來。
“喝個屁呀,就你小子這樣還能喝嗎?不過,實話告訴你,有你這樣的學生,我這個教練算是沒白當。”鄧龍和李誌特別投脾氣,而且他烤的一手好野味,讓鄧龍從心裏佩服。
兩人還沒說完,百裏書香就推門進來了,老頭兒對自己的徒弟十分關心,從他受傷後就沒離開過醫院。
“李誌,你的情況金院長都跟我說了,明天回家養傷吧,你這種情況暫時不能工作,這樣吧,年輕人恢複快,一個月後去總部報到怎麼樣?”
這種結果是李誌最願意聽到的,現在的狀況雖然不能參加任務,但是溜溜彎兒看看風景還是沒問題的。一個月的病假讓他高興地連連點頭,嘴裏一個勁的說謝謝師父。
“你謝我沒用,要謝還是謝鄧教官和方教官。費用我已經結算了,再住下去你小子自己掏錢呀。”因為有東方婉兒在場,百裏書香也不好提協會的事,不過出來的時候鄧龍和方圓穿的是戎裝,相信不會讓婉兒起什麼疑心。
師父帶著兩人走後,滿心委屈的婉兒抱著李誌放聲痛哭。這兩天來她所受到的煎熬、擔心在這一刻爆發,所有的負麵情緒頓時化作滾滾的淚水,在這一刻奪眶而出。
等東方婉兒釋放完自己的委屈,才抽噎著說道:“老公,咱們不幹這個了行嗎?你知道嗎?我好擔心你的安危,這才離開我幾天呀?就差點連命都沒了。”
“嘿嘿……這次完全是意外,因為在任務中我忽略了自然的力量,完全是由我疏忽大意造成的。其實,我的任務很簡單,無非就是跑跑外勤。好了,老婆,我非常非常餓,你是不是該給我弄點吃的?”
李誌可不敢告訴婉兒任務的危險程度,在這個和平的年代裏,殺人就等於自己隨時會被殺。何況,這裏還牽扯到協會的秘密,為了婉兒的安全,無論如何都是不能說的。
“呀,你不說我都忘了,聽金院長說了,我來之前你就昏迷了3天,她剛才還告訴我給你弄點稀飯之類的喝,你等著,我馬上就去。”婉兒一臉的歉意,隻顧著向老公發泄委屈擔心了,居然把這樣的大事都扔到腦後。
年輕人的身體好的沒話說,兩碗稀飯下肚,昏迷了5天的李誌頓時變得生龍活虎。雖然不能劇烈的活動,但是聊天打屁卻是精力十足。婉兒像躲瘟疫一般的躲著老公的鹹豬手,遠離這個隨時都會爆發的火山,陪他消耗剩餘的精力。
婉兒早就想好了,回家後就讓媽媽請假,陪著她伺候李誌。最少——十天之內是這樣,要不然的話,他又該不老實了。
李誌很無奈的看著躲得遠遠的婉兒,很委屈的問道:“老婆,你離我近點怎麼了?我這是外傷,不是傳染病。”
婉兒調皮的翻個白眼,得意的挺了挺胸膛。這不經意間的動作讓李誌兩眼發直,癡迷的盯著那顫巍巍的地方費力的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