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話讓把李誌氣笑了,這年頭冒名頂替的人多了,沒想到竟然有人冒充到自己家裏來了。他和刁龍是什麼關係?說起來那也是個便宜師叔,屬於內部人,而且還是比較親近的那種。
你說兩人當著李誌的麵說刁龍是他們師祖,這事他聽著能不別扭嗎?好吧,就算他們是刁龍的徒孫,幹點體麵的事情在李誌麵前認親他還覺得能過的去,兩個碰瓷為生的敗類,竟然也敢自稱和自己沾親帶故!話說刁龍和胡錚是一個頭磕在地上的兄弟,胡錚是自己正南八北的師傅。他們兩個硬說刁龍是他們師祖,這不是找不自在嗎?
別說他不知道師叔還有這樣的徒孫,就算有這樣的徒孫,論起來他也是這倆小子的師叔,不管打對打錯,這倆小子今天這頓胖揍算是白挨了。
打對了是師叔教訓師侄,打了白打,打錯了是這倆貨自討苦吃,竟然魯班門前耍大斧,純粹是自找麻煩。因此李誌才笑的十分難看,居然帶著猙獰的神情。
“老憨哥、張俊,你們兩個給我打。他娘的這倆小子居然敢冒充師叔的傳人,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嗎?打,使勁給我打,打到他們說實話為止!”李誌是動了真怒,坑蒙拐騙的人竟然也和自己認親戚,這不是當麵罵人嗎?
“大哥,求求您老人家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我們真的知道錯了。老白,你別衝動別衝動,老板,我們真的是刁老爺子的傳人,這個我們絕對不敢冒充。”被稱為老黑的中年漢子是真的被張俊打怕了,這小子下手黑著那,打哪那沒事,他娘的全是內傷。
老憨猶豫了一下說道:“老板,我看這倆貨真不像說謊的樣子,要不你打電話問問?真要是打錯了刁老爺子那裏你也不好交代。還是問問吧,要是真是這倆東西撒謊,我們先打的他媽都不認識,再把他們送到局子裏行不?”
在老憨的勸說下,李誌悻悻的指著兩人罵道:“兩個瞎了狗眼的東西,居然跑到我麵前冒充刁師叔的門人,你們等著,我先問問有沒有你們這樣的貨,回頭再收拾你們!”
李誌一邊說一邊撥通了胡錚的電話,他把店裏發生的事情和師傅訴說了一遍,然後才開口問道:“師傅,你把刁師叔叫來問問,看看他手下是不是有這麼兩個人。”
李誌剛說完胡錚就直接說道:“不用問了,你先把那倆小子打個半死再說。先不說你師叔是不是有這麼兩個徒孫,就算有也該好好教訓教訓,我們是沒有幫派門戶之說,但是也不能要這種坑蒙拐騙的下賤貨!”
“別介師傅,這兩個小子我剛剛教訓過了,不過他們咬死了不鬆口,我這也是給師叔麵子。你還是問問呢吧,要是真有這倆貨那就叫師叔處理吧。”李誌嘿嘿壞笑兩聲,這倆小子不管是不是師叔的人,居然敢坑到他的店裏,這和自己找死差不多少。
“嘿!你小子想的還挺周到,看著你一片孝心的份上,我就給你問問吧。那倆小子叫什麼?我好跟老刁說。”胡錚挺高興,他手下的人多了去了,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居然敢騙到自己徒弟頭上,這不是自己找麻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