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三把牌李誌隻是丟塊籌碼上去便推牌認輸,不但把對麵的維尼搞得相當惱火,就連李誌身後的張俊和老憨都感到奇怪。每次的明牌都比莊家的大不少,不過李誌卻次次推牌認輸。
李誌這麼一來把維尼搞得相當惱火,賭場中又沒有規定不準玩家認輸,他也隻能把這口氣憋在肚子裏。每次一千塊的籌碼還不夠維尼洗牌的費用,這樣賭下去想贏李誌的籌碼真是比登天還難。
這次等維尼鬱悶的洗完牌,李誌卻突然舉手叫停。“維尼先生,你不介意我切牌吧?”說實話維尼被李誌連續推牌氣的半死,他也習慣了李誌不切牌的毛病。剛才自己心緒不寧本來就沒記住牌麵,李誌突然提出切牌,更讓他有點發懵。
為了不引起李誌的懷疑,他隻好硬著頭皮答應:“當然,切牌是你的權利,你請!”維尼嘴中雖然是這麼說,他心中卻捏著一把汗。他沒想到自己一時疏忽,也不知道對方是有意還是無意,居然就抓住了機會。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他總不能壞了規矩告訴李誌“我沒記住牌,你下次再切。”
李誌切完牌後看著維尼發給自己的紅桃六笑嗬嗬的對老憨和張俊說道:“好兆頭,紅紅火火六六大順,就這彩頭也能值幾萬人民幣。”說完也不管維尼的名牌是什麼,直接抓起眼前的兩萬籌碼扔了進去。
維尼心中根本沒數,他洗牌的時候就隻顧著鬱悶,根本就沒記住幾張牌的位置,別看他的名牌是張紅桃十,但是他心中根本就沒有賭的底氣。荷官是什麼?是靠著發牌技巧和洗牌技術給賭場摟錢的機器,你要是說自己連牌都沒記住,不但同行見笑,能不能在這行中繼續混下去都是兩回事。
維尼見李誌加注,他看了看自己的牌麵也加注跟了。紅桃十已經是最大的牌麵了,雖然沒記住牌的位置,但是隻要拿到一張好的暗牌,鹿死誰手還真的不一定。
一直沒看過底牌的李誌破天荒的掀起底牌看了一眼,然後才笑嗬嗬的把眼前的籌碼全部推了上去。他笑著對維尼說道:“維尼先生,這把我的運氣不錯,全押了你不反對吧?”
“不不不……我們開賭場的怎麼會反對你們押注。你盡管押隨便押,不過這位先生,我不得不善意的提醒你一句,我們不對對子,好像你的牌麵沒有我的大吧?即使先生的底牌是十,你也穩輸無贏。”維尼的暗牌是A,牌麵加起來才是十一點,所以他便使用心理戰術,試圖讓李誌主動棄牌。
“嗬嗬……維尼先生你可真有意思,我賭你這把沒我的大,所以嘛——我不但不會放棄,如果維尼先生不介意的話,我想再填點資金上去。”李誌嗬嗬,他可是真的看見了維尼的底牌和眼前的牌麵,即使他再叫一張牌也不過是十三點而已。
“這個——我跟了,同時允許先生加注。不過我要叫牌!”按照他模糊的記憶,李誌的底牌應該是三,即使他不叫牌應該也能穩贏李誌,不過他有叫牌的理由,即使再叫一張最大的牌也剛好是二十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