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尼龍袋借我用一下。”嚴埠貴道。
“三大爺,我就一個尼龍袋,死魚跟活魚可不是一個價。”洪國忠婉言拒絕。
無奈之下,嚴埠貴隻得帶著東西離去。
一直釣到中午十一半,洪國忠這才收拾東西走人。
六十幾斤魚,賣了十九塊多,第三機械廠工資最少的工人,一個月也就這麼點錢。
回到家,去地球吃了午飯,然後拿了一條五斤多的草魚。
聽到不遠處兩個女人有有笑的聲音,洪國忠開門走了出去。
卻見覃淮茹與一個十八九歲的村姑,正在甄家門口閑聊。
“覃姐,這是?”洪國忠湊了過去。
“我表妹覃京茹。”覃淮茹介紹道:“院裏的鄰居洪國忠。”
“你好。”覃京茹笑道。
“你好。”洪國忠點了點頭,穿著土氣的覃京茹,屬於微胖型,長相百裏挑一,肌膚雪白如玉,實打實的美少女一個。
“鐵柱回來了,我們過去吧。”覃淮茹道。
“覃姐,京茹,你們忙。”洪國忠識趣的離去。
守候大半時,出來的覃京茹,被徐大茂堵住了。
見此情形,洪國忠走了過去,笑道:“京茹,別聽他的,鐵柱這人挺好的。”
“國忠,話可不能這樣,在我們四合院,是不是都叫他傻柱?”徐大茂道。
“大茂,我就沒有這麼喊他,你跟鐵柱素來不和,背後不他壞話才怪。”洪國忠也不避諱。
一直生活在農村的覃京茹,明顯沒什麼見識,難免被徐大茂哄騙。
在洪國忠看來,他若能拿下覃京茹,往後定能過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幸福生活。
長相身材百裏挑一的覃京茹,還是在農村長大的,必定擅長家務。
見洪國忠不願離去,徐大茂別無他法,隻得轉身回家。
“忠哥,我去我姐那裏了。”覃京茹道。
“別信徐大茂的,他這人跟鐵柱積怨已久”洪國忠叮囑道。
若覃京茹與何鐵柱能成,他不會橫插一腳。
前身跟何鐵柱的關係不錯,橫刀奪愛有損道德。
要是覃京茹沒與何鐵柱在一起,洪國忠不介意將其拿下。
男人最理想的老婆,無外乎傻白甜,覃京茹明顯就是一個傻白甜。
二十五歲的年紀,又是一個練武之人,麵對漂亮的女人,怎麼可能不動心?
之後的幾,洪國忠也不去釣魚了,整盯著徐大茂。
每次遇到徐大茂哄騙覃京茹,他就過去拆台。
覃京茹神情崇拜的問道:“忠哥,聽你一能釣五六十斤魚?”
“你聽誰的?”洪國忠問道。
“何雨柱你釣的魚,都賣給他們食堂了。”覃京茹道。
“我那兩也是運氣好。”洪國忠道。
“明能帶我去釣魚嗎?”覃京茹問道。
“行,明早你來找我。”洪國忠點頭應下。
次日一早,覃淮茹帶著覃京茹走了過來。
洪國忠調製了一些餌料,帶上兩根魚竿、背篼、尼龍袋,騎著載著覃京茹前往河邊。
“忠哥,你沒工作嗎?”覃京茹問道。
“我的工作就是釣魚,隻要魚釣得多,就能生活無憂。”洪國忠笑道。
“那倒也是。”覃京茹點了點頭。
二人來到河邊,隔著兩三米而坐。
砸開一個冰窟,打了兩個窩,各自拿著一根魚竿釣魚。
“忠哥,我釣到了。”
“兩斤多的鯉魚,還不錯。”
不到十點半,背篼就轉不下了。
去機械廠賣了魚,得到十九塊五,洪國忠分了五塊錢給覃京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