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忠,最近這幾天,昨天看你拿著一本米語書,難道你還懂米語?”易中海問道。
“一大爺,我好歹也讀了高中的,不怕告訴你們,我學了七門外語。”洪國忠笑道。
“你懂七門外語?”易中海難以置信。
“用外語交流沒問題,就是書寫差了點。”洪國忠說道。
過目不忘的他,再用幾天時間,就能徹底掌握七門外語。
地星的米國、星國、胡國......東島的情況,跟地球的英國、美國、德國......東瀛大同小異。
“是麼?”閻埠貴半信半疑。
“好阿尤......薩瓦迪卡。”洪國忠說了一陣外語。
“國忠,想不到你的外語這麼好。”劉海中目瞪口呆,沒什麼文化的他,也聽不懂洪國忠說的是什麼,夢想當官的他,總得高人一等不是?
在劉海中看來,聽不懂不妨礙他不懂裝懂。
會一些米語的婁曉娥,當即用米語問了幾句。
眼見洪國忠應付自如,眾人暗自咂舌。
吃飽喝足,在秦京茹的陪伴下,回到不遠處的自建房。
燒了一大缸熱水,二人躺在浴缸之中。
“泡澡太舒服了。”秦京茹笑道。
泡了半個小時的熱水澡,揮汗如雨的鍛煉了一陣身體,洪國忠看著天花板。
秦京茹問道:“忠哥,怎麼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洪國忠說道。
“忠哥,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秦京茹咬了咬牙。
“京茹,你真好。”洪國忠摟了摟她的纖腰。
早飯後,大院的鄰居,幫忙抬桌子、端凳子,洗碗洗筷子。
憤怒、鬱悶、憋屈的許大茂,天還沒亮,就離開四合院了。
前妻跟他的仇人結婚了,他待在四合院,不被人取笑才怪!
作為新郎的何雨柱,親自下廚做飯。
牛華負責協助,臨近中午的時候,飯菜就做好了。
整個大院都充滿了讓人口水直流的香氣。
一頭三百多斤的野豬,何雨柱至少用了七成。
快到飯點的時候,大領導和楊廠長相繼到來。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大領導、楊廠長、何雨柱、洪國忠、聾老太太、婁曉娥及其父母坐了一張大圓桌。
何雨柱給眾人介紹了一下,隨後與婁曉娥一起,去給其他桌的人敬酒了。
“國忠,你在哪裏上班?”楊廠長問道。
“父母在渝州那邊犧牲了,無業遊民一個。”洪國忠敬了對方一杯。
“怎麼不去找一份工作?”楊廠長問道。
“去渝州那邊,我倒是可以頂替父母的工作,但渝州離京城太遠了,平時上山殺頭野豬,又或者去河邊釣點魚,就能保證生活所需了。”洪國忠笑道。
山上的野豬,河裏的魚,都不在計劃內,能否弄到,全憑本事。
“你還會打野豬?”楊廠長好奇的問道。
“廠長,他用柴刀就能殺掉野豬,光是我知道的,他都殺了好幾頭野豬了,桌子上的這些肉,就是他昨天去城外殺的野豬。”劉海中說道。
敬酒回來的何雨柱,坐下後說道:“大領導,廠長,國忠會七門外語。”
大領導半信半疑的問道:“你會七門外語?”
“我讀過高中,平時沒去釣魚或打野豬,就在家裏自學外語。”洪國忠一本正經的胡說,前身父母犧牲後,經常閉門不出,與鄰居少有來往,誰知道他在幹什麼?
深居簡出幾年,通過自學的方式,掌握一些東西,誰也挑不出毛病。
大領導說著一口流利的蘇語,洪國忠應付自如。
前世有幾個年輕漂亮的外國美女,經常教他外語,日積月累好幾年的時間,洪國忠能用七門外語跟外國人正常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