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刺斷了,再來。”
“魚刺又斷了,繼續。”
“用了半個小時,太慢了。”
“三分鍾一條鯽魚,速度如風,夠了。”
每天解剖不知多少鯽魚,一個多月後,他能不再用鯽魚練習解剖。
“接下來練習縫合,先用鯽魚練手。”
手術刀一劃,一條鯽魚的身上,就多了一條口。
洪國忠拿著針線,開始縫合鯽魚的傷口。
“縫合強度不夠,失敗。”
“強度夠了,不好看,差評!”
“鯽魚縫合術練成了,換個目標。”
“野狗縫合術練成了,用野狗的血管練習縫合。”
複製地球的一切,都是聚寶盆複製出來的,洪國忠沒有絲毫於心不忍。
就算野狗不是聚寶盆複製的,他也不會心慈手軟。
前世年少的時候,死在他手裏的黃鱔、泥鰍、鯽魚、鯉魚......青蛙不計其數。
在農村長大的他,為了自己的肚子,禍害了不少動物。
對於一個不禁葷腥,出身在農村的人來說,禍害生靈很正常。
白鶴不是保護動物的時候,他就抓了不少回家炒著吃。
青蛙沒被保護之前,他也釣了很多,有時拿去賣錢,有時拿來做菜。
在洪國忠的心裏,除了人之外,其餘動物都不值一提。
縫合血管的難度,遠遠高於縫合皮肉。
好在洪國忠手穩視力好,又有縫合皮肉的基礎,血管縫合的技術飛速增長。
不愁練手對象,也不差練手的針線,身為複製地球的主人,他想咋樣就咋樣。
“狗肉滾一滾,神仙站不穩,黑狗,大補,弄回去燉了。”
快步而至,洪國忠一腳踢出,重達幾十斤的黑狗,被他踢飛十幾米。
掉落在地的黑狗,叫都沒有叫一聲,就一動不動了。
手術刀一劃,前後不到三分鍾,黑狗就被他清理幹淨。
眨眼之間,洪國忠回到四合院。
開車出去溜達一圈,車上多了三十幾斤狗肉。
“等雨柱回來弄,以我的廚藝,無異於浪費食材。”
看了一眼手表,洪國忠躺在沙發上,拿出一個華為手機,再次翻看手術視頻。
中醫手術幾近失傳,西醫手術的用途很多。
身懷驚世駭俗的醫術,無論怎麼看,都是有利無弊。
家人生病之時,自己不會醫術,就隻能幹瞪眼。
擁有過目不忘的能力,於情於理,都應該多學點東西。
還不到下午五點,何雨柱就提著一隻老母雞回到四合院。
“雨柱,又買雞了?”洪國忠明知故問。
“我媳婦需要補一補。”何雨柱笑道。
“好東西,拿去做了。”洪國忠將狗肉交給對方。
“狗肉?”何雨柱問道。
“嗯。”洪國忠笑道:“再過幾個月,你又要當父親了。”
“嗬嗬。”何雨柱傻笑兩聲,每次看到許大茂那難看的臉色,他就忍不住想笑。
傍晚,何家。
“還是雨柱的廚藝好,食堂的飯菜太難吃了。”易中海說道。
“一大爺,你快退休了吧?”何雨柱端起酒杯。
“後年退休。”易中海沉聲道。
“一大爺,退休之後,你打算做什麼?”洪國忠問道。
“還沒想好。”易中海有些茫然。
農村那些老年人,隻要身體吃得消,還有土地可種。
城裏的退休人士,目前又不能做生意,沒有工作了,不知該做啥。
小酌幾杯,填飽肚子,洪國忠回到家。
在秦京茹和秦淮茹的服侍下,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