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程府內。
馬夫人自從黑市與宋窈一別回府後,起先並不打算聽宋窈的話使用藥膏。
要她這怪病可是娘胎裏就有的,那麼多大夫都治不好。
宋窈就給個普通的藥膏能有什麼用呢?
但是想到對方也算是救她一命,加上身邊的大丫鬟也勸她試試,她耳根軟,所以便每日被丫鬟伺候著,便老老實實的塗抹香藥膏。
就前幾日吧,這藥膏的效果並不太明顯。
可從第五起,馬夫人便發現,她的往日裏一到陰雨就發癢越發腫的長滿紅痘皮膚奇跡般的不癢了,也不過分紅腫了!
連給她上藥膏的百合,那一雙手都變得越發細膩。
馬夫人的心態當下便發生了轉變,不敢再輕視宋窈給的藥膏。
就這樣每日不停用了一個多月後,她身上的紅疹竟真的全部消除了!
馬夫人覺得不可置信,直到丈夫程慶山捏著時日來她房間憩,對上她白皙如玉的肌膚,眼底是藏不住的欲望。
她這才恍惚,她的紅疹不僅消失了,皮膚也變白了一個度。
她將此事告知了自己的母親。
馬老夫人看著女兒白皙的肌膚喜極而泣,“祖宗保佑,我兒終於苦盡甘來!再也不必受那些敗德人們的嘲諷!”當下吆喝著手底下的奴才,給她女兒舉辦了一場聲勢浩大的生日宴。
生辰宴上,貴婦人們被安排著坐在宴席上吃著茶,著閑話。
偶爾有幾個與馬夫人關係不好的,故意嚼舌根道:“起來我們也好久沒見過馬夫人了。眼看著快到盛夏,也熱起來,馬夫人那病……怕是穿不了鏤空紗裙,又要躲起來不見人了。”
正笑著,便聽見府裏的奴才喊道:“馬夫人到!”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不遠處款款走來一位眉山遠黛的女子,身著大紫鏤空紗裙,脖頸竄稀,紫紗隨風飄動劃過其凝脂般的肌膚。
有人注意到馬夫人的胳膊,忍不住瞪大眼睛問,“寧寧,你的紅疹怎麼沒了?還有你這皮膚,怎的這般光滑?”
她們都是有家室的貴婦人,哪怕再精心保養,皮膚也會隨著歲數而逐漸變得暗淡,發黃,平日裏不上妝,根本沒法出門。
她們一眼就看出,馬夫人素顏朝,那狀態可比那些嘲諷她滿身紅疹的貴婦人好多了。
“許是我命好,月初遇見個大師,她給我開了些潤膚膏,讓我每日塗抹,”馬夫人抬起雙手,摸了摸自己細膩的肌膚,“就這樣,堅持一個月下來,我的紅疹沒了不,皮膚也便得這般細膩。”
“這底下竟有這般好用的潤膚膏?”夫人們兩眼放光,往日的什麼看不起啊,高高在上啊,這一刻都拋到了九霄雲外,為了美貌忍不住道:“寧寧,不知道你的那位大師,還賣不賣潤膚膏?”
馬夫人笑道:“自然是賣的。”不然宋窈也不會和她提及生意二字。
諸位夫人聞言一喜,兩眼發亮,“那寧寧,你給咱們指條明路,咱們到哪裏買才好?”
“我也不瞞諸位,大師行蹤不定,得我與她下次見麵詳談此事才能給諸位拿潤膚膏。且這潤膚膏效果不俗,不光祛紅疹,還能祛疤,美容養顏,所以這價格嘛……就有些高!”
“隻要能有貨,多少錢我們都願意的!”
對於官家太太們來,錢財乃身外之物,最重要的就是她這張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