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白皙端正的麵容,顯現在了武植眼前。
那一抹紅潤的嘴唇,放在簫上吹動,巧的鼻子,臉頰稍稍顯得有些報滿,皮膚沒有絲毫瑕疵,仿佛可以擠出水來。
即便武植也是驚豔了,多少人想要看李師師的真麵,見過的卻很少。
如今武植看到之後,也不得不感歎李師師的絕代風華!
曲子是一首動人心弦的優美情歌,李師師演奏完畢後,武植笑道:“李姑娘真是吹的一手好簫啊!堪稱一流。”
“是嗎?”李師師笑道:“公子喜歡,以後我給你吹怎麼樣?”
額……
武植感覺自己有些把持不住了,這特娘的……
很顯然,武植所言和李師師所言,不在一個層麵上,懂得都懂。
正因為如此,武植目光掠向那潤豔的嘴,右手有些顫抖起來。
這時,李師師微笑道:“我常年麵紗遮麵,今日在公子麵前顯露容貌,足以見我對公子的一片誠心……公子見我真容,有何想法?”
聽到這話,武植微微動容:“能見李姑娘真容是在下的榮幸,我有一首詩送給姑娘!”
酒過三巡,李師師臉色有些發紅,便柔聲道:“公子請!”
武植點點頭,隨後提筆:
芳姿麗質更妖嬈,秋水精神瑞雪標。
鳳目半彎藏琥珀,朱唇一夥點櫻桃。
露來玉筍纖纖細,行步金蓮步步嬌。
白玉生香花解語,千金良夜實難消。
前麵的意思是李師師生麗質,乃秋水為神,冰肌雪膚,鳳目似半彎明月,瞳孔內散靈光。朱唇口似櫻桃,後麵則是麵對如此絕色佳人,實感歎千金易得,一夜難消。
現在武植和李師師在一個房間,要待一個晚上,可不是難消嗎!
看到武植的字跡和詩詞,李師師驚歎:“好詩,這真是為我而寫的嗎?”
“當然!”
武植點頭,其實這詩出自某梅。
都是形容美人,拿來形容李師師也不為過。
李師師聽聞之後更是動容,捂嘴輕聲道:“公子真的一夜難消嗎?”
武植:“能和李姑娘獨會,不知道是多少文人墨客的願望,自然是真!”
“武公子莫要這麼,是女子的榮幸才對!”
李師師又喝了一杯。
兩人共飲了不知道多少杯,不知是酒醉人,還是人醉人,兩人都有些意誌模糊。
眼看時辰也不早,李師師今喝的多了,臉色爬滿了醉意:“公子,女子有些頭暈,我想休息一會兒,可否扶女子!”
“額……”
“公子……”
聽到這話,武植走上前去,將似乎要倒下的李師師扶住,隻感覺李師師軟若無骨,身輕如燕,就這樣被武植扶到了枕邊。
李師師躺下,些許醉意浮現臉龐,那白皙的耳垂都似乎染上了醉意,武植剛要抽身。
“公子……”卻見一隻香蓴迎麵而來,脖子被纖細白皙的手指勾住。
武植急促了。
兩個人都有些醉意,也許李師師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而武植也是稀裏糊塗,腦袋發熱。
隻是有些事情若是不醉,怕也是不能順理成章方便下去,若是別人,李師師也不會有這個機會。
中意你的人,你機會多的是,若是不給你機會,你也是很難到這一步。
兩個人就這樣共枕眠……
第二早晨醒來的時候。
屋內已經亂糟糟一片,之前武植所作詩詞,桌椅,酒杯,都已經散落在地麵到處都是。
現場一片淩亂,還有一些衣物。
之前李師師還甚是驚嚇,有好大的蟲,武植便和李師師打蟲,這蟲不好打,憑借武植強悍的體魄和力氣,都是累得筋疲力盡,那大蟲才好不容易打沒了。
但很快蟲又跑出來了,李師師這次膽子也大了,主動打蟲。因為緊張也是發出聲音。
兩個人那份感情也逐漸拉進。
武植也是資本雄厚,兩人打蟲的時候,整個房間到處亂竄。
最後也許是累了,李師師一動不動,大汗淋漓。
武植也是腦海空明,感覺太刺激了。
早晨的時候,兩個人看著窗外,街道上還是蒙蒙亮,誰知又有蟲侵入。
總之,兩個人因為打蟲心中的那份感覺聯係在一起,很難分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