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施恩也是孟州一大惡霸。

正當施恩高興的時候,武植看向四周麵色激動的百姓:“大家還有什麼冤屈的,今日本官直接處理!”

聽到這話,四周眾人麵麵相覷,要大的冤屈,倒也不是人人都有。

但現場一個看起來五十幾歲的男子卻是渾身一震,看了看那正高興的施恩。

噗通一聲,正如那施恩之前跪在武植麵前一樣,他也跪下了。

男子:“大人,民有冤呐!”

武植聞言:“你有何冤屈,出來!”

此人出來的時候,施恩臉色就難看了。

而旁邊已經有氣無力的蔣門神卻是幸災樂禍笑了起來。

男子:“啟稟大人,快活林酒店其實並不是蔣門神,也不是施恩的!”

武植:“哦?依你之言,這酒店是誰的?”

男子看了一眼旁邊的施恩,右手一指:“是他,施恩,他搶奪了我的酒店,快活林酒店原本是我的,但施恩帶著一群犯人強行霸占了我的酒店。

他與他父親還有牢房中的犯人將我們趕走,強行占據。”

“雖然後來蔣門神也霸占了酒店,但原先這酒店就是人的!還請大人給民做主啊!”

男子這話一出,現場眾人議論紛紛。

很多人是知道的。

但這不是他們的事情,他們也管不著。

誰知道鬧了這麼一出。

“你!”

施恩一看,感覺有些不妙:“快活林酒店本來就是我的,我已經做生意好幾年了,怎麼可能是你的!”

男子:“你搶了我的酒店,就算你生意在做十年,也改變不了你搶奪我酒店的事實!還請大人明鑒!”

男子匍匐在武植麵前,感覺今日是個機會。

若是抓不住,怕是在也弄不回自己的酒店了。

這酒店是他一家養家糊口的東西,本來開始生意還不是很好,由於地理位置不錯,後來生意明顯火了。

結果施恩看到,便仗著自己的勢力霸占了他的酒店。

隻是他後來得罪不起蔣門神,又給人搶奪了。

到底這終究是他的。

武植點點頭:“如果酒店真是你的,本官自會給你拿回來!”

“施恩,現在你若是一五一十將事情出來,本官可以判你從輕發落!若不然!”

武植盯著施恩,幾番震懾下。

最後這施恩也無法在狡辯。認罪了。

這一認罪,武植也是感覺孟州的事情有些多啊。

一個酒店地方豪強太多。

爭搶也很激烈。

怕是大宋其他地方這種情況也不少見。

最後,武植也宣判了:“將施恩一家人抓起來,杖邢三十,發配滄州草料場服役。”

“是!”

“完了!”施恩和他老爹對視一眼,從極度的興奮喜悅,一下轉變成了恐懼和絕望。

而快活林酒店,也被武植判其物歸原主,還給了告狀的男子。

這男子才是真正的老實人,跪在地上連磕九個響頭,聲稱武植就是他們家的大恩人!

是大宋的青大老爺。

要給武植豎立牌位,日夜上香跪拜。

這也不算誇張,因為他被霸占這麼久的酒店,眼看屬於自家的錢被人賺去,你還不能要,你要人家就打你,你也不能告官,告官人家自有法子對付你。

總之,你弄不過人家。

人家有辦法欺負你。

所以男子一家人這段時間過的很辛苦,也被打了好幾回,卻狀告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