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俅多少還是有一點能力。

在他指揮下,情況暫時有所緩解。

但若在這樣下去,被擊敗是遲早的事情。

武植發現高俅的命令傳遞下來有些延遲,緩慢。

沒有武植的直接徹底,他一道令下去,很快會傳遞到整個大軍中。

這便是令行禁止,非常重要。

及時的聽從主將的命令,才能不耽誤戰機。

如果主將下了一個命令,手下半才收到,這是要命的。

就是因為武植這種迅猛,所以導致高俅節節敗退。

“陛下,高俅的禁軍比武殿帥多了幾千人馬,卻抵擋不住啊!”

童貫笑道。

他看出來武植無論是調兵還是行令,陣法的應對和阻止能力都高於高俅,這樣還怎麼打!

其餘朝臣議論紛紛,即便一些外行也能看出高俅明顯不行啊!

這才多久,就有潰敗的趨勢。

不少押注高俅的人臉色很是難看!

押注武植的人,很是喜悅。

宋徽宗點點頭,和趙福金兩人交流著。

趙福金一雙眼睛盯著武植:“父皇,武植的領兵能力,還是要強一些呢!”

“嗯!”宋徽宗點點頭,高俅的軍隊有一種散亂的感覺,而反觀武植,即便是在布陣之中也行雲流水,排列整齊,不會亂糟糟的。

宋徽宗這才意識到領軍中的變化多端,這高俅完全不行!

就在這時。

高俅臉色慌亂了:“快,讓騎兵來衝散他們!”

眼看武植的隊伍碾壓上來,形成了吞噬之勢,高俅的兵馬出現了後退的情況。

這還了得。

高俅立刻再次應對。

噠噠噠!

深處戰場,一隊騎兵從裏麵衝了過來,當場擊潰了不少人。

將吞噬之勢止住,甚至已經衝過來。

騎兵是很強大的。

武植一開始沒用,若是武植用騎兵戰術,高俅連打都沒得打。

這樣直接贏了太沒意思。

但經過這一番之後,武植感覺也差不多了。

他之所以打時間長一點是為了讓眾人看到他的領兵技術。

這樣才能信服。

武植見狀,立刻下令:“傳我命令,將騎兵召來,我為先鋒,擺鋒矢陣,將高俅禁軍一舉擊潰!”

武植臉色嚴肅,聲音磁性而雄厚。

傳令兵:“是!”

很快,身後騎兵彙聚在武植身邊。

這些騎兵不理解,傳令的人更是不理解,此刻高俅的騎兵非常之猛,和步兵根本不在一個級別,直接擊潰了他們不少人。

武植居然沒有絲毫慌亂,也沒有讓騎兵立刻過去,居然聚集在他身邊。

而且是以武植為首。

這是什麼意思?

武植身為主帥,難道要自己當最頭部的人衝鋒?

看到這一幕的童貫一愣:“武殿帥這是要做什麼?主帥輕易動不得,他這是要以身犯險?如果他被擊敗,整軍就徹底潰敗了啊!”

“這是兵家大忌啊!他在做什麼!”

“大好局麵,怎麼能如此胡來?”

一些大臣操碎了心,不少人可是將賭注押在武植身上,賭的還不。

這明明維持住的局麵,來這一招,主帥若是被擊敗,那還打什麼?

全場朝臣都覺得武植這一招,未免過於展現個人了,完全不顧及大局啊!

“武植還是不懂啊!他以為自己是戰場上衝鋒陷陣的將軍嗎?”蔡京看到這裏,忽然嘴角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