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欺負過一個少女的安德魯身心愉悅的回到公寓,一邊哼歌,一邊開始準備午餐。
克裏斯蒂在客廳複習功課,她再有幾天就要開學了,作業還沒寫完。
她本來以為又要跟著邦尼跑路,就幹脆沒看,結果現在還要重返校園,用幾天的時間完成一個暑假的功課,這絕對是一種殘酷的刑罰。
“吃飯了。”安德魯端著兩個盤子來到客廳,喊了一聲。
克裏斯蒂如釋重負的丟下筆,寫了一上午的作業,她整個人都懵了。
“克裏斯蒂,下午我要去見一見你媽媽,你去不去?”安德魯邊吃邊問道。
這件事他已經想了又想,收留人家的女兒,總是要告訴人家一聲。
尤其是他和邦尼沒什麼不能說的,這件事也根本就是邦尼老早預料到的。
不過還有幾天,就到邦尼真正上庭的日子,判刑之後,她就要被送離紐約,送往其他關押長期罪犯的女性監獄了。
“我不去了。”克裏斯蒂回答的很幹脆,她對於自己母親的感情也就那樣,現在的生活還算滿意,去了之後也就是被嘮叨幾句。
“行吧。”安德魯結束了這次對話,哪怕是之前,他們兩個也沒什麼共同語言。
克裏斯蒂需要一個庇護所,知道安德魯沒有歹心,所以過來求助,並沒有其他任何意思,誰會對睡了自己母親的男人產生亂七八糟的感情啊。
倆人的關係僅此而已。
吃過飯後,克裏斯蒂去刷碗,安德魯躺在沙發上歇息了一會,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等到清醒後,已經快要兩點,克裏斯蒂還趴在桌子上用功,安德魯洗了把臉,便再次出發。
一個半小時後,監獄。
“克裏斯蒂去你那邊了?”隔著玻璃,邦尼看起來很是輕鬆,臉上還帶著笑容,耳朵上的繃帶取下,耳垂徹底不見了一個,右臉頰多了一道淺淺的疤痕。
“嗯,她租下了我的次臥。”安德魯從兜裏摸出那枚耳環,“聽說你是因為它被抓的?”
“嗬”邦尼嗤笑一聲,“克裏斯蒂告訴你的?那個小滑頭比我小時候要聰明的多,我被出賣之後就已經跑不掉了,無論回不回頭去找耳環都跑不掉了。”
“看起來你在監獄裏還過得不錯。”安德魯把耳環握在手裏,沒有再繼續聊這個話題。
“還不錯吧。”邦尼舔了舔嘴唇,把話筒放在桌子上,回頭道:“長官,我想申請夫妻房。”
那邊看守的女獄警瞥了她一眼,然後拉開門,對著門外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這隔著的玻璃特別厚,基本上除了話筒以外的聲音,什麼都聽不到。
“帥哥!帥哥!我也可以,跟我來夫妻房也可以!”
“還有我,還有我!”
旁邊幾個等著通話的女犯人開始敲起桌子來。
邦尼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冷下來,目光陰冷的掃過那幾個女人,直接讓她們閉上了嘴。
不多時,一個女獄警從另外一邊的門走出來,站到安德魯身後,問道:“先生,是你和邦尼申請夫妻房是嗎?”
安德魯看著邦尼火熱的目光,攤了攤手,“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