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秋河昌長老憤怒地吼道。
然而趙學良依舊風輕雲淡,語氣淡漠的說道:“知道又怎麼樣,不知道又怎麼樣?反正你說的最後期限在明天,你們早上過來就是了。”
“狂妄!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們隻是一群卑賤的野蠻人,居然敢和本長老如此說話!”秋河昌長老氣得渾身發抖,當場就想動手。
但是趙學良隻是瞥了他一眼,一個字都懶得說了。
雖然岸田宏治不知道趙學良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顯然趙學良這是在救他啊,於是也趕緊在一旁附和了起來。
“是啊,長老,最後的期限日期在明天早上,希望長老能夠在寬限寬限,明天不管能不能交出陣眼,我都會給您一個交代!”岸田宏治拍了拍他的胸脯,向秋河昌長老保證說道。
見狀,秋河昌長老的眉宇間閃過一抹猶豫,不過在看到站在趙學良旁邊的岸田宏治後,這一絲猶豫便消散了。
“哼,我就給你們一天的時間,若是明天你們仍然找不出足夠數量的陣眼,那就罪加一等,到時候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了!”秋河昌長老撂下這句狠話,拂袖而去。
“恭送長老。”岸田宏治低聲說道,同時暗暗鬆了一口氣,今晚算是有驚無險地渡過去了。
趙學良卻是一臉平靜,他轉頭看著岸田宏治,微微頷首,“城主,你還好嗎?”
聽到趙學良這句話,岸田宏治連忙搖頭擺手道:“趙先生您千萬別這麼說,如果沒有您的話,我估計現在早就涼了,您對我可是救命之恩呐!”
“哈哈!我隻是做了我該做的罷了!”趙學良沉聲道。
然而岸田宏治的女兒岸田希夢和鄧怡此刻也十分的生氣,指責趙學良簡直就是亂來。
“是啊,一晚上又怎麼可能真的把那陣法破了,取得陣眼?”
“這件事完全就是趙先生瞎摻和嘛!”
岸田希夢和鄧怡一唱一和,不斷抨擊著趙學良。
她倆並不是故意詆毀趙學良,實際上趙學良這個舉動確實太莽撞了點。
麵對兩個妹妹的責備,趙學良隻是默然不語,他其實何嚐不知道這種做法有些冒險,但是他總感覺岸田宏治應該能夠解決這件事情的,而且他相信岸田宏治不是那種不顧大局、衝動魯莽之輩。
聽著那岸田希夢和鄧怡在那裏喋喋不休說個沒完沒了,趙學良連飯都沒吃了,便直接開口對岸田宏治說道。
“城主,現在就帶我去那陣法前吧,今晚我就把那陣法給破了!”
趙學良這句話頓時讓岸田希夢和鄧怡噤若寒蟬,兩人對視一眼,都不禁露出震撼之色。
他們沒想到這個趙學良居然真的想要強行破壞陣法,這膽量未免也太大了吧?
“啊……這……這趙先生您不是在開玩笑吧?”岸田宏治愣了片刻,才吞吞吐吐地說道。
他現在也不清楚趙學良是否真的有信心將那陣法摧毀。
“這個家夥瘋了吧!”岸田希夢皺了皺眉,對著鄧怡嘀咕道。
“或許他真的能夠破掉陣法呢。”鄧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