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港的各個出入口都有男女侍者和顯示著整船結構的電子屏幕,離開了剛才的賭場“花枝國”,林晨挾持著金發男,和路振鳴來到另一個酒水自取區,名字是“渾窖國”,林晨選了一個隔間,這裏隻要付費,沒有人會來打擾。
隔間的布置非常雅致,一張玉石圓桌上陳列著各式精致酒具,外麵場間是一排排的裝酒木架,由工作人員指引購得便可選定地方自行斟飲或者帶走。
“你們想要幹什麼?不要忘了我是‘義臣人’,我隻要發個消息,我們的人立刻就會湧進這個破地方,到時候你們等著變成太空的煙花吧!”金發男神情畏縮,滿是紅點斑瘡的臉流滿汗水。
“我知道你身上有武器,還有什麼特別的異能,你配合我們來這裏,是想了解我們的來曆,看看能不能撈一筆,你盡管試試看,如果你能殺死我們或者逃走,那麼恭喜你。”林晨很平淡地講道。
金發男忽然換了個口氣,陰惻惻地講道:“你們的目的是什麼?即使在星空港,我們這些強盜做事也不會有太大的妨礙,我實話實說而已。”
“火星的衛星鏈被毀,星艦被偷,是不是你們做的?”林晨把一木劍放在桌上,一股悍然的氣勢瞬間籠罩在這個房間,金發男忽然發現自己全身猶如陷入一個滿是鋼針的風洞裏,動一下就萬分煎熬。
路振鳴略吃驚地看著眼前這一幕,身旁的銀槍似乎要脫離自己的控製,和眼前這柄劍一較高下。
之前和齊山海的約定,他索要的一件武器就是一杆銀槍,在另一座大廈“藥王大廈”待了一天,齊山海就帶來了,隨手扔給了他。
路振鳴從小遍知武器,偏愛矛和槍,對於罪大惡極之人,他習慣用這樣的武器戰勝對方,不過這種場麵不多,再者他有學校學生的身份,對於經常擁有各種量子武器的敵人,他的戰鬥思想和方法更加隱秘和遊鬥化。
當齊山海把這杆長槍交給他手裏時,他確實眼前一亮,槍長3.2米,通身銀亮,槍頭19厘米,鋒銳逼人,接近兩米身高的他自然膂力驚人,即使這槍重達89斤,他用起來十分輕易。
不過閑下自我訓練的時候,他才發現用起來並不順心,每一個揮槍動作,每一個轉身與移步,手裏的銀槍會越來越重,等到所有招式動作完成,他氣喘籲籲地放下,覺得剛才這槍的重量超過了2噸。
他不知道這其中的原理,心想不會是齊老板給他下絆子,由此他越發想練好槍術,這幾天的多餘時間他都在努力鍛煉身體。
路振鳴捏碎了手中的長型木箱才握穩了銀槍,隔間的氣勢仿佛厚重許多,玉石桌麵和凳子直接粉碎,金發男被無形的壓力壓在地麵,口吐鮮血。
“收起來,別給他整死了。”林晨趕緊說道。
路振鳴直接離開了房間,左右看了看,發覺酒架那邊似乎有不錯的酒,於是前去準備挑幾瓶。
“我招,我招!”金發男終於抑製不住恐懼,顫顫巍巍地說道。
林晨扶起金發男,笑眯眯地說道:“客氣了,客氣了。”
……
過了一會兒,林晨走了出來,他給這個隔間設定的時間是一個星期,金發男自然已經死了,不用等太空強盜來追究他的麻煩,他自己會找過去。
剛才金發男已經招了他所知道的,原來他在太空強盜那邊職位並不低,或者說太空強盜本身沒有很強的組織紀律,太空恐怖襲擊發生的前一天,他們組織的老大命令一些人去襲擊地球附近的空間站,這件事震驚了不少人,因為主動在地球附近做案是很少有的,而且基本一去不回,事情一旦做成,整個組織受到的反擊也將比以往更加的多。
這個金發男在麵臨他的死亡威脅時,還交待了一些高層人員的密談內容,就是什麼星艦攻擊地球啥的,對此他也不知道。
林晨了解到這些信息後就用劍氣殺死了他,把他的屍體塞在了旁邊的低溫酒櫃裏。
出了隔間的林晨四處找了找都沒有找到路振鳴,心思縝密的他發現酒架上少了幾瓶非常昂貴的酒,頓時心情變得糟糕,他肯定去喝酒去了,這不是耽誤事嗎,早知道不分給他一些星空幣了。
……
路振鳴找了一些桌布裹好銀槍,提著一個帶繩子的小木筐,筐裏自然裝著他剛才買來的酒,剛才在隔間裏的異動,他也給過察覺到的工作人員一些封口費了。
寬闊的廊道兩旁盡有些服飾豪華的人走動與歡談,他想找個僻靜地都沒有。
“你好,請問這裏有沒有一個地方可以安靜喝酒?”路振鳴看見一個穿著黃色馬甲的男侍者,上前問道。
男侍者似乎正在用手機處理著什麼工作事務,有人過來搭話,他抬頭一看,好一個五官端正、眼神正直、渾身正氣凜然唯獨嘴角有些抽搐的人,看他樣子,似乎是酒癮犯了。
“你沒看地圖嗎,這裏有個‘渾窖國’,這酒你擱那裏喝不就好了嗎?”男侍者似乎有些不悅這人的英氣,不耐煩地說道。
“我想去別的地方飲酒。”
“客人,您想去高檔一些的地方,還是一般的待客區域,這裏欄目很多,隻要您有錢。”男侍者突然熱情地說道。
“甲板上有沒有位置?我想對著星空喝酒。”
“客人您有所不知,一年一度的‘凜冬舞會’馬上開始了,甲板上能夠欣賞到大部分星空,場地特殊,被前往報名的人給包了下來。”男侍者笑眯眯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