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木頭的表情,我知道他一定是感覺到了什麼,心中不由的一動,難道他知道那個詛咒之物的來曆?
“你知道這東西是什麼?”我忍不住的對他問道。
木頭是贏勾的手下,當年那場大戰的時候又背叛了贏勾,在贏勾的背後捅了一刀。
所以不管怎麼看,木頭都不是一個簡單人物,難道他知道那東西的來路?
不過聽到我的話之後,木頭搖了搖頭,道:“以前的事情我的都想不起來了,但是這個東西的氣息讓我有種熟悉的感覺,而且是很厭惡的感覺。”
我看著木頭微微皺著的眉頭,無奈的歎息了一聲。
木頭應該是知道那東西的來路的,隻不過現在的他已經失去了記憶,所以根本就不記得了。
木頭直接走到了洗手間裏麵,望著馬桶後麵的水箱。
他並沒有直接動手貼符紙,而是伸出手,抓住那個水箱,然後用力直接提了起來。
水箱下麵的管子被木頭一腳踢斷,然後他就這樣用手提著那個水箱走到了外麵。
裏麵的水不停地流著,把他的衣服都打濕了,可是木頭絲毫不在意,而是把那東西放在了地上。
端木清和張忠知道這玩意的厲害,那可是連一個女僵屍都能控製的玩意,所以兩個家夥看到木頭出來,趕緊的後退幾步,生怕自己也著了道。
木頭放下水箱,眉頭微微的皺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沒有話,因為怕自己打擾到他,也許他真的能想到什麼。
麵對木頭,我的心裏是比較複雜的,雖然他跟爺爺是一輩的人,可是這家夥好像永遠都不會變老一樣,現在看上去比我根本大不了幾歲。
所以在我心中從來沒有把他當做什麼長輩,而是一個朋友。
可是我見到了當年那場大戰,是他在贏勾背後捅出了那關鍵的一刀,這麼他應該是贏勾的仇人。
現在贏勾就在我的體內,我很擔心他恢複了意識會不會直接給我一刀。
我不知道他當年跟贏勾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隻知道他們之間出了問題。
所以作為朋友,我很希望木頭恢複自己的記憶,可是又怕他恢複了記憶之後把我當做贏勾亂刀砍死。
不過很明顯此時的木頭並沒有想起什麼,皺著眉頭搖了搖頭,然後拿出老道的符紙,朝著水箱上貼了上去。
一張符紙貼上去,立馬就變黑了,然後冒出一道藍色的火焰,消失不見。
不過木頭並沒有停手,而是不停的把符紙丟上去。
一張,兩張,三張,四張
符紙就像是廢紙一樣被木頭丟出貼在水箱上然後燃燒消失不見。
這場景看的我一陣陣的肉疼,要知道這些可都是有著七道符語的純陽破煞符,一張符紙的價格就無法估量,現在被木頭像廢紙一樣丟出去,誰看了不心疼啊!
一開始那些符紙貼上去立馬就燃燒不見,水箱裏麵也並沒有動靜。
可是隨著木頭不停的丟著那些符紙,水箱裏麵終於有了動靜。
一開始隻是輕微的響聲,咚咚咚的,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裏麵亂撞一樣。
隨著符紙不停的貼上去,整個水箱都開始顫抖了起來,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忍受不住了,要從裏麵衝出來一樣。
看到這場景,我鬆了一口氣,知道老道的符紙對裏麵的那東西是有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