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白,你先放開,這裏還有外人呢。”我咳嗽了一聲,對白道。
聽到我的話,白總算鬆開了我,看了一下房間裏麵幾個人,然後把目光落在端木清身上。
端木清朝她翻了個白眼,白冷哼一聲,罵道:“死娘炮!”
端木清雖然長得像個娘們,也整把老娘掛在嘴邊,可是最煩的就是別人叫他年娘炮。
因為這個在鋪子裏麵沒少跟老道幹架,因為老道那家夥嘴賤,總是喜歡在背後叫他娘炮,這也是端木清最討厭老道的原因。
可是現在被白叫娘炮,端木清除了翻了一下白眼,根本沒敢什麼。
他又不傻,打死他也不敢跟一個僵屍單挑,除非那家夥想屁股上再多兩個洞。
此時的木頭也安靜了下來,愣愣的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好點了沒有?”我走過去,對他道。
木頭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站了起來,點了點頭,道:“已經好很多了將軍。”
聽到他的話,我不由的一陣苦笑,對他搖搖手道:“別,別叫我將軍,這名字我聽著別扭。”
可是好話的木頭這一次卻是搖了搖頭,道:“就讓我這麼叫你吧,因為我感覺我就該這麼叫你。”
看到木頭堅定的眼神,我不由的歎息一聲,知道這是改變不了了。
隻是這稱呼怎麼都讓我覺得有些別扭。
一想到自己的那些稱呼,我就不由的一陣頭疼。
鋪子裏麵老道和玉叫我老板,僵屍白叫我主人,那個屍煞阿柒叫我李大哥,端木清那家夥叫我大耳朵。
守墓人周立和張忠都叫我大人。
現在算起來我的稱呼居然有好幾個,可真是五花八門。
我無奈的擺了擺手,既然都這麼多亂七八糟的稱呼了,多一個將軍也就無所謂了,無所謂了
我走到那個碎裂的水箱旁邊。
剛才這裏麵流出的水都是濃稠的微微發黑的血水,可是隨著那個東西被木頭給消滅,地上的水也恢複了正常。
那個雕像已經碎裂成了一塊一塊的,散落在地上。
我蹲下來,用手拿起一塊雕像的碎片,仔細的打量著。
那碎片入很輕,像是什麼木製品,可是卻十分的晶瑩,居然有著玉石才有的光澤。
望著手中的碎塊,我心中不由的充滿了好奇,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應該是產自湘西的一種藤木,名叫黑玉藤,據這種藤木的材質雖然是木質,可是手感和外觀卻像極了玉石。”
這時候張忠蹲了下來,拿起一塊碎片打量了幾眼之後對我道。
“黑玉藤據產自於湘西深山老林的極陰之處,吸收地陰氣而生,所以很稀少,很稀少,幾乎沒有人見過,隻是聽湘西那邊的巫族在上古時期用這東西製作成詛咒之物,威力強大,這玩意應該就是那黑玉藤做的。”
張忠著,臉色無比的鄭重,我看的出來,他似乎有些緊張。
“這東西還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我忍不住對他問道。
“大人,這種黑玉藤極為的難得,擁有這東西的都是巫族身份極高之人,所以這玩意的主人絕對不是簡單的人。”張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