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是外人,不如那個人是傅琮凜。
傅琮凜言而有信,回來時就帶了一疊文件。
他直接推門而入,彼時時綰正在做著晚上的護膚工作,被他的動靜驚了下,也見慣不怪了。
反正這裏是他的地盤,他開心就好。
傅琮凜將那疊文件扔在茶幾上,人極其自然隨意的落座沙發。
最近江城的氣暖起來了,時綰穿著吊帶睡裙,露出白皙的肌膚,他漆黑的眸眼盯著時綰纖細單薄的背脊。
時綰從鏡中掃了他一眼,沒什麼情緒的問:“什麼事?”
“你過來就知道了。”
時綰擦完手,蹭了蹭手背,隨後站起來。
睡裙及至她的大腿,時綰身姿窈窕,一雙腿筆直又纖長,生得極好,就連腳趾頭都圓潤巧的乖張。
她走過來,見到茶幾上的東西,秀氣的眉微微擰起。
“挑你喜歡的選。”男人深邃的目光從她臉上掠過,而後淡淡的出聲。
時綰在他對麵坐下,伸手將茶幾上的文件隨意拿起一份。
她翻開。
發現竟然是劇本!
她又看了看其他,無一例外都是劇本。
“你這是什麼意思?”
男人還西裝革履的,衣領口大咧咧的敞開,領帶鬆垮,有幾分懶散的意味,聞言稍稍揚眉,唇角勾起一個很淺的弧度,“如你所願,你想要的資源。”
“……”
時綰不得不驚訝於傅琮凜的簡單粗暴。
“你先看看,我去洗個澡。”
完,男人便站起來,一邊脫衣服,一邊朝浴室走。
他摘下腕上的手表,領帶、外套、襯衣、西褲沿著地毯一路散落。
時綰倒是沒拘泥,認認真真的看起了劇本。
女人原本還正正直直的坐在沙發上,後來看得入迷,便縮著腿,姿勢隨性的靠著沙發,柔順光澤的發絲肆意披散著,時綰眉眼柔和,思緒集中。
傅琮凜從浴室出來後就看見時綰趴在沙發上,腳向後翹起來,時不時的晃動著,她勾起一邊的頭發順在耳後,女人乖順恬靜,聚精會神到連他走過來都沒發現。
傅琮凜將地毯上的衣物都撿起來扔進了浴室,隨後他把手表放在茶幾上,發出一道清脆的磕碰聲。
時綰也沒察覺。
直到男人低沉的嗓音徐徐的響起:“看得如何?”
時綰被迫從劇本裏抽離出來,她的臉微微泛紅,看起來很是可口。
傅琮凜不動聲色的滾了滾喉嚨,“嗯?”
時綰仰頭不期然對上他那一雙幽深似海的眸眼,心下不受控製的顫動起來,隨後她眨了眨眼,飛快地收回視線,壓抑著情緒,“還不錯。”
傅琮凜靠近她。
時綰隻覺得有濃重的陰影落下來,她下意識的屏住呼吸,手不由自主的攥緊了劇本,身子微微朝沙發裏躲去。
耳畔落下男人寬大的手掌,傅琮凜撐在她上方,目光落在她身上,一寸一寸的丈量著。
時綰心驚肉跳,沒敢抬眼看他,呼吸微弱的,“你……”
她的頭發落下來擋住她的臉。
傅琮凜順手勾上去,重新替她別在耳後,另隻手扣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微微往上一抬,時綰被他半抱起來坐在沙發上。
“做什麼……?”
時綰抬手抵住他的胸膛,男人的目光太灼熱,幾乎要將她燃燒起來。
她餘光掃過他的眸眼,心裏猛地一驚。
太熟悉了。
那種眼神。
似要將她拆之入腹。
“就是,你很滿意?”
時綰背脊緊緊的貼著沙發,她偏頭。
男人溫熱的氣息擦過她的耳垂,時綰渾身酥麻發軟。
“回答我。”傅琮凜唇貼在她的耳後,低語道。
時綰顫動著眼睫,“是…”
男人輕笑,突然一把將她從沙發上抱起來,朝床邊走去。
時綰驚呼一聲。
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傅琮凜壓在了床上。
“既然如此,那你是不是應該好好報答我一下。”他這般著,卻全然沒給時綰反駁的機會。
握住她的後腦勺,菲薄的唇就凶悍的落下來,撬開她的唇齒,肆無忌憚,口腔裏有淡淡薄荷的味道散開,傅琮凜仿佛要將她吞了似的,時綰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