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條斯理的,一貼一貼的“罪狀”說給她聽。
趙雲姒木了。
抽噎了下,小聲咕噥:“那不是也沒成功嗎。”
他派給她的那個保鏢,大頭!
頭不怎麼大,但身材魁梧力氣特別大!
趙雲姒在他手上從來沒有成功逃脫過,每次都被逮住。
張沐揚眉:“那你還有理了?別人往我懷裏撞,你不緊著宣示主權,打了人就跑算怎麼回事。”
若說張沐對趙雲姒是有著什麼樣的感情,不一定非得是什麼情情愛愛。
他最開始看她是不怎麼耐煩的,但後來漸漸變得順眼。
這並不是什麼偽劣的借口。
順眼並不是一件壞事,也不是將就。
前提是,她先入了他的眼。
往後還有許多年,他對她若都順眼,那將會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訓完人,張沐拉過她的手,揉了揉她的掌心,輕聲問她:“手疼嗎?”
趙雲姒扭扭捏捏的,“不疼。”
他哄人很厲害。
又或者隻是趙雲姒特別好哄。
總之趙雲姒這次回娘家的計劃沒實施成功,她被張沐三言兩語哄住勸退。
但就像是逮住了他的小把柄,會跟他起爭執時,她就收拾自己的包袱回娘家,來勁兒了。
一次兩次,張沐摸清她的路數,也懶得管。
反正沒幾天她就會被趙閑趕出來,然後灰溜溜的回家。
夫妻日常差不多跟雞飛蛋打相似。
但又詭異的和諧。
直到有段時間,趙雲姒疑神疑鬼的躲著他。
連親熱都不貼過來了,張沐覺得奇怪,問她,她也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
某天晚上張沐主動上演了一場腹肌秀勾引她。
趙雲姒饞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結果被子往頭上一拉,義正言辭的窩在被子裏拒絕:“熬夜傷身,我要睡覺。”
張沐好氣又好笑。
然後又過了幾天。
清晨,張沐被趙閑一個電話吵醒,趙雲姒還在睡。
他按了電話,俯首吻她的額頭,然後去了書房。
沒過多久,一道尖銳驚叫打破了晨時的美好氛圍。
“張沐——我懷孕了!!”
張沐在書房裏和趙閑說工作上的事情。
她披頭散發的衝進來,整個人都很呆滯又不可置信,眼睛盯著他卻是亮亮的。
聲音很大,電話那頭的趙閑也聽見了。
愣了一瞬立馬不斷質問。
劈裏啪啦瘋狂一頓。
聽得張沐擰眉,慵懶的打斷他:“就這樣,我現在要去帶女兒了,你什麼時候結婚再通知我。”
趙閑:“……”
掛斷電話,張沐看著還傻站在門口的人,走過去,將人抱起來,往臥室走。
親了親她的臉頰,“真懷了?”
趙雲姒才做過測試,肯定的點頭,“懷了,我生理期已經很久沒來了!”
他問:“誰的?”
把趙雲姒問懵了。
抬頭就看見他眼裏的戲謔。
氣得揚手捶他,“反正不是你的!”
男人也不惱,步伐穩穩的,“嗯,沒事,反正養得起。”
一個是養。
兩個也是。
就這麼著吧。
隻盼著肚子裏揣著的那崽子,別跟她媽一樣折騰,有一個煩人精就夠了。
他也隻想寵著這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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