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會,自己上輩子錯過這場燈會後,也開始一步步走錯了。
這麼想罷夏洛笙又嘲笑了自己一番。
得好像上輩子參加了這場燈會就能不一樣似的。
窗外風吹得有些涼,夏洛笙沒坐一會兒便回了裏屋,卻沒瞧見窗外垂著得枝條上,似是已經出了花苞。
第二日的學堂,夏洛笙自是沒有遲到,反倒是夏洛霜來時,不僅差點晚了,看她的麵色也像是沒有休息好。
可饒是這樣,夏洛霜看見夏洛笙後還是冷哼了一下。
沒理會這個人,夏洛笙將自己的策論交給了晉銘。
“二姐,你的策論”
“這兒呢。”不在乎的遞給晉銘,夏洛霜回自己位置時看了夏洛笙一眼,似乎是挑釁。
“大姐見解倒是獨特。”晉銘不過看了幾行,便朝著夏洛笙笑道:“著實有趣。”
“師父過獎。”
瞧著夏洛笙沒有因為被誇而顯出一絲驕傲,晉銘更是滿意地點點頭,繼而拿起了夏洛霜地那篇。
“有什麼了不起的。”聲嘟囔了一句後,夏洛霜便挺直了腰背看著晉銘。
她就不信了,她還能比不上夏洛笙那個蠢貨?
“二姐,你”晉銘微微皺眉:“你這篇策論,同我昨日所講並不相符啊。”
“什麼?”夏洛霜拍著桌子起了身,大聲喊道:“不可能,我是根據先生昨日講授之事所寫,先生不過是想偏向夏洛笙罷了。”
著眼裏便噙了淚水,夏洛霜憤憤地指著夏洛笙:“你定是收買了先生。”
“二姐,慎言!”
晉銘被人這麼,氣得臉色通紅,將夏洛霜的策論給她擺在了眼前。
“二姐你看,我昨日所講便是講何為攻何為受,是想看看二位姐對攻守的理解,可二姐所寫則是兵不厭詐,這”
晉銘沒完的話被飛來的紙張打斷,夏洛霜跑到夏洛笙麵前滿臉憤恨:“夏洛笙,你騙我!”
“妹妹,話可要清楚,我何時騙了你?”不急不慢地回應到,夏洛笙連看都沒看一眼夏洛霜。
“分明你是換了筆記,你故意想叫我出醜。”
這才明白自己著了夏洛笙的道,昨夜她著實不知晉銘學堂上講了些什麼,還是綠珠出了主意,叫她去偷偷拿來夏洛笙的筆記看。
竹笙院廝少,到了晚上更是沒人看守,綠珠從竹笙院的書屋輕而易舉地就拿到了夏洛霜想要的東西。
現在看來,怕都是夏洛笙的搞的鬼。
她猜到了自己會去拿筆記,所以直接換了筆記,隻是想叫自己出醜!
這頭晉銘看著夏洛霜這個樣子正頭大,那邊又傳來廝的通報:“夏丞相來了。”
剛掀起竹簾走進學堂,夏恒彥還沒來得及開口,便隻瞧著一道粉色的身影朝自己撲了過來。
“爹爹,你可要為女兒做主啊。”